如果是那样
话，
这个天选者存在又是为
什
呢？
他还想要细细思考
下其中关窍，肉体却有些支撑不住。极度疲累之下又奔波半天，似乎浑身每个毛孔都钻进瞌睡虫。他靠在这个地洞洞壁上，双腿伸直，很快睡着。
五
关雪樱路走出校园东门，边走边不停地看着手机，似乎有人通过手机指点她方向。文潇岚和范量宇跟在她身后。来到校门边，范量宇也不得不再次把他那颗畸形小头硬生生缩入体内，然后用帽兜遮住脸。
“还是化妆舞会带劲吧？”文潇岚抿嘴笑着说。
例缩小个三分之，搞不好也是迷倒众生大美女呢。
祝清散并没有回答。他脸上依然是那副淡然恬退神情，却和先前故意伪装那种花花道士气质大不相同，冯斯能看出来，他内心有种真正平静。
“没有猜错话，你是故意让见到你出手，是？”魔仆发话说，“不知道你们这个组织到底隐藏多久，但不知道你们存在，守卫人也不知道你们存在，可见你们平时保密做得无懈可击。但是今天，你却出现在个危险场所，还展露你毒针，这似乎不能用疏忽大意来解释。”
“是，并不是什疏忽大意，”祝清散说，“目就是想要见到你。幸运是，如愿以偿。”
“好吧，听起来像是你们俩单独约会，倒成多余人……”冯斯说。
“再来两次，也
“能感觉到你身上带探测器，”魔仆说，“它大概已经把发生在这里切传递给你同伴吧？牺牲条性命，获取活着魔仆资料，这样交换倒也值得。”
“而你把带到这里来，无非也是想要证实们存在，然后想办法摧毁们，”祝清散说，“你各取所需，最终胜负还是得看天命。你当然也应该料到，已经提前服下毒药，以防你刑讯逼供。”
“就算你没有吞服毒药，也不会对你怎样，”魔仆说，“人类力量虽然渺小，却往往有着令佩服意志。”
冯斯静静地听着祝清散和魔仆对话。双方语气里不含丝毫敌意，就像是两个老朋友在谈心，然而宿命中生死对决却无法避免。这场对决表面看上去力量悬殊，但祝清散所代表人群却拥有着连守卫人都无法掌握独特技术，能够令魔仆都感到紧张。
可见人类虽然处于弱势，却永远不会轻易屈服。冯斯觉得心里隐隐有股血气在涌动，同时却也有些困惑：守卫人所选择方向真是错误吗？只有祝清散所代表神秘势力科技之路才是正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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