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抹去姜米
记忆同时，他也小心地检查
姜米行李，把
切可能和他有关东西都拿走，手机里相关照片、聊天记录甚至通话记录等等也全部删除。唯独这段录音被他忘。他没有想到，这段录音成为证明他和姜米相识唯证据。
“姜小姐，快起床，饲料已经备好，再不起床就被其他猪仔抢光！”冯斯对着听筒，缓缓念出这句话。
“果然是你。”姜米说，“你到底是什
人？为什
手机里会有你录音，而却完全不记得？”
“们见个面吧，”冯斯说，“见面之后，会详详细细地全部告诉你。”
冯斯想要去卫生间，又担心这分钟时间可能会错过姜米，正在左右为难，忽然想起点什。
“怎这笨！”他敲敲自己脑袋。
冯斯想起来，姜米上次来中国时候，自己帮她弄个中国手机卡，那个手机卡后来随着行李起被她带回美国。这次再来，她多半会沿用那个号码。他窜进厕所迅速地放水，然后回到座位上，开始拨打那个电话。
电话果然打通。响几声后，姜米接电话：“Hello?”
终于又听到姜米声音。冯斯握着电话，愣好会儿，只觉得心脏跳得快要蹦出口腔。不过他总算回过神，用尽可能诚恳无害语气说：“请问是姜米同学吗？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有点难以置信，但是……”
“是你？”姜米用诧异口吻说。
冯斯又愣住。他当然很清楚，在路晗衣手下帮助下，姜米脑子里切和他有关记忆都消除，无论是两人在起经历，还是他相貌、性格和声音。但是现在，姜米竟然脱口而出“是你”，这是怎回事？难道自己声音还残留在姜米记忆中？
“你……怎会听出声音？你知道是谁？”冯斯试探性地问。
“不，不知道你是谁，但知道你声音，”姜米说，“手机里有段起床闹钟，就是你声音。”
原来是这回事！冯斯猛然间回想起来。几个月之前，当两个人还在起时候，姜米曾经吵嚷着要冯斯替他录段起床闹钟，冯斯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怪腔怪调地录段。现在他都还记得那段录音内容：“姜小姐，快起床，饲料已经备好，再不起床就被其他猪仔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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