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离开？有什
问题？”冯斯不解。
“你还记得，当时
手机没电
，又不太熟悉疯人院附近
道路，需要手机导航，所以征用你手机？”黎微说。
“是啊，把手机给你……啊，明白！”冯斯猛然回想起来，“出事之前，正好在用浏览器查刘鑫资料，因为事出突然，根本没顾得上关闭浏览器。于是你看到在查什！”
黎微神情阴郁：“当时
下子就明白，刘鑫在西藏时候，定是找到和刘岂凡相类
其是没有注意到，从西藏回来之后，刘鑫慢慢地像是变个人。”黎微说，“到去年接近年底时候，刘鑫告诉，他体检检查出胆结石，由此觉得身体健康很重要，于是硬给也约个全身体检。结果在那次体检中……”
“发现你长脑瘤！于是马上让你动手术！这个王八蛋！”冯斯狠狠跺脚，“这帮孙子都喜欢玩这手！”
冯斯回想起他所在大学副校长李济。李济原本只是个有贪欲普通人，结果被王璐用假报告欺骗，以为自己长脑瘤，接受王璐安排手术，从此被移植附脑，成为个可悲傀儡。他万万没有想到，黎微也经历同样遭遇。
黎微眼神黯淡下来：“是，事后回想起来，附脑定就是那次手术时候移植进去。手术很顺利，很快康复，刘鑫开始花很多时间和在起，还以为他是因为动手术而担心身体、所以才额外多安排时间照顾。但其实……他只是想要弄清楚附脑能起到什样作用。他把当成实验品。”
“这并不奇怪，魔王世界会让每个人变得疯狂。”冯斯低声说。
“但是身上始终并没有激发出过任何不同寻常力量，”黎微接着说，“他或许是失望，找个借口回到上海，很长时间没有过来，直到从新闻里知道他死。”
“他应该是自己也移植附脑，试图重现他在西藏发现，但是最后以自凌迟告终，不知道到底算成功还是失败。不过，要移植附脑，应该是得到守卫人帮助。”冯斯眼前浮现出王璐纯真无邪笑容。
“当时并没有想太多，真以为他是被那个记者杀害。为此抑郁很长段时间，加上有人不断骚扰，索性就躲到疯人院里去求个清静，没想到在那里遇上你。”黎微说着，脸上微微露出笑容，这笑容让冯斯心里稍微有些安慰。
她毕竟还是把当成朋友，冯斯想。
“到后来，出刘大少那档子事，也并没有往那次脑瘤手术上去联想，直到们开车离开时候。”黎微又开始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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