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岂凡
头又垂
下去。这似乎是他
个习惯动作，在他生中，除这样低垂着头之外，很难再有其他表达方式。
“不行话，你回去吧。”黎微忽然说。
刘岂凡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黎微接着说：“你并不算是个坏人，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为难你没有什
好光彩。”
“但是，放
回去话，还会继续给他们做帮凶，也许还会害死很多人……”刘岂凡好像是不敢看着黎微脸，目光注视着窗外夜色，嗫嚅着说。
“那又怎样？总不能眼看着你送死吧？”黎微摆摆手，“你赶紧回去吧。如果你想要感激们俩，别把住址说出去就好。”
够被他所信任人，也定非同寻常。”
“那你打算怎办？”黎微问，“马上去找他？”
“先不急，”冯斯说，“疯人院这种地方，轻易去不得，得先做些准备。”
“那这位刘公子你打算怎处置？”黎微说，“他可是被你抓到这里来。”
冯斯敲脑袋：“娘，把这事儿给忘。”
刘岂凡依然不敢相信，犹犹豫豫地看向冯斯，冯斯无奈地笑笑：“女王大人都发话，还能说什呢？但她说得确有道理，们又不是在拍香港警匪片，当然不可能杀你。留下你只能是让你附脑发作等死。你走吧。”
刘岂凡用蚊子样声音说声“谢谢”，慢慢走向房门，黎微却忽然叫住他：“等等！”
“还、还有什事？”刘岂凡有些结巴。
“按照你刚才说法，你身上从来没有分钱，现在外面又下着雪，你难道打算腿儿着回去？”黎微说着，摸出张钞票递给刘岂凡。刘岂凡
他走到刘岂凡身前，上上下下扫视他，看得刘岂凡满脸不自在：“你、你看干什？”
冯斯苦恼地托着腮：“该拿你怎办呢？你不是什坏人，就算是坏人也没胆子做掉你。可是放你又不甘心，”
“你不必多想，”刘岂凡微微摇头，“你就这放着不管，到明天附脑就会发作。到时候没有‘酒’就死定。”
冯斯怔，这才想起来，守卫人大多需要使用“酒”来镇定心神。当附脑失去压制时候是什模样，他已经在傻大个俞翰身上见识过。而俞翰算是守卫人中能力偏低，并不具备操控蠹痕能力，仅仅是力气比较大而已——那样就已经让他无法招架。刘岂凡这样操控时间特殊能力假如爆发出来，会造成怎样毁灭性结果，他实在不敢多想。
“恐怕不止是你挂掉那简单，”冯斯苦笑声，“你附脑会失控，在你死去之前，可能会造成很多灾难性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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