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吗?”冯斯有些泄气地问。
“们……并不太有人类感情,”魔仆声音带有流畅自然抑扬顿挫,“当然们也在学习,也在揣摩人类性情,欢喜、悲伤、愤怒、压抑……但总体而言,这些情感无法影响到们忠实执行主人命令。忠诚是刻在们骨子里东西,永不磨灭。不需要管主人意图,即便知道,也不会说出来。”
“那,你直在帮魔王做什?难道就是胡乱杀人……”冯斯说着,忽然皱起眉头。他细细地想会儿,似乎有些豁然开朗:“明白,杀人不是目,只是手段。你其实是需要死人,用死人来养这些花。”
他伸手指向身下树干,超过百米高长长树干上,那些密密麻麻挤在起黑
不笨,就是心太软,终究还是难成大事。”
“心太软?”冯斯打断它,“张献忠入川后可是杀人如麻,后人甚至杜撰说他立块七杀碑:‘天生万物与人,人无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当然这碑文其实是假,那七个杀字原文是‘鬼神明明,自思自量’,但是也说明他在人们心目中形象,就是个杀人魔王嘛。”
魔仆看着冯斯,缓缓地说:“不,张献忠只是个在乱世中想要活命人,并不喜欢杀人。他杀死那些人,都是遵从命令。”
冯斯浑身震:“你说什?”
“那些人,都是下令杀。”魔仆重复遍。
冯斯沉默会儿。于他而言,明末清初历史已经过去快四百年,那些死去人,其实不过是堆冰冷数字罢,他倒还不至于因此产生圣母式正义怒火。只是想到那数十万乃至于上百万人口,竟然就在这个非人类怪物操纵下冤屈地丢掉性命,实在是让他很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好像人类只是棋盘上枚枚棋子,可以随便魔仆拿起来、放下去,摆在任何它喜欢地方,或者直接扔进棋篓里。而进步去推想话,在人类历史上,又有多少大事件像张献忠屠川那样,其实是受到魔仆甚至于失踪已久魔王本人干扰呢?
他不禁产生种很迷茫感觉:们世界所前进方向,到底有多少是出自们本意,又有多少其实只是魔王安排?而魔王和魔仆安排这切,到底对地球进程产生多大影响、他们又为什要这做?
那个直困扰着他终极谜题再次在眼前清晰地闪烁:魔王是谁?魔王想要做什?
冯斯把这两个问题提出来,而魔仆也给他意料中答案:“诚实地说,直只是遵循主人命令行事,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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