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这个样子，虽然凶恶，却并不
定就没办法杀伤吧，更何况它还得靠你们供养才能生存，为什
就没法摆脱呢？”冯斯不解。
“老祖宗不是关键，关键
是人，老祖宗背后人。”万东峰凄然笑，伸手指
指照片上冯斯祖父，“这个人，和他祖祖辈辈，
不知道应该把他们称为老祖宗仆人还是守护者。他们世代相传，阴魂不散，控制着村里人，逼迫们豢养这只怪物。那些人……用古老说法，叫作会妖术；用你们文明世界
。
冯斯看着他：“相信你说是真话。但是这样代又代地在愚昧和恐惧里活辈子，大部分人甚至都不识字，和养在圈里猪有什分别？”
“你到底是什人？为什会来到这里？”万东峰反问道。
冯斯扬起手里照片：“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按照户口来算话，照片上这两个人，应该是祖父和父亲。”
万东峰霍然变色，身子扭动下，像是想要站起来。但是他被捆得很结实，这个徒劳动作不但没有让他站立起来，反而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他顾不得疼痛，双目死死盯着冯斯，看样子如果没有被捆住话，恐怕就要把冯斯皮剥下来细细地看。
“看样子……你也知道存在啊。”冯斯轻声说。
“知道，”万东峰颓然长叹，“当然知道。当得知你在拿着这张照片四处打听时候，已经开始怀疑，可惜最后还是没能阻止你。”
“那你能不能告诉——到底是谁？”冯斯声音很平静，但心跳得格外快。眼前不只有活生生怪物，还有个可能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人，对他这几个月苦苦搜寻来说，实在是个不起突破。现在看起来，在知悉冯斯真实身份后，万东峰意志似乎有些动摇，也许他会成为第个愿意对自己吐露实情人。
“这件事说来话长，”万东峰咳嗽声，“只是个身体衰弱老头子，身上也没有武器，不信你可以搜。可不可以先把绳子解开，让稍微轻松点？”
冯斯想想，冲关雪樱点点头，关雪樱会意，伸手解开万东峰身上绳子。万东峰慢慢站起身来，活动下筋骨，慢慢地说：“你也听到，你眼前这个怪物，被们称为老祖宗。它当然并不是们这些村民真正祖先，‘老祖宗’这三个字，只是说明它存在时间很长。从出生后开始，就听到老人们谈及它。有人说它已经存在几百年，还有人说它已经存在上千年。几百年也好，上千年也罢，总而言之，它就是这个村子永远无法摆脱噩梦，是道无论怎用力也挣脱不开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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