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晗衣笑笑:“别倚老卖老,那时候年纪小不代表现在还不知道。17年前,最大次压制战役发生在青海吧?那次你们家族距离最近。怎样?和它交手有什感觉?”
“你和大大小小打过十多场,你应该知道,当狂,bao之焰释放出来时候,杀伤力有多大,”梁野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似乎这样姿势能让他回忆得更清楚,“但是根本伤不到它表皮。无须自夸,虽然没有血统,是你们嘴里……猴子,但却比这个时代绝大多数遗民都强,如果和它这样个小小奴仆相比都是天差地远,其他人加在起又有什用呢?”
“不喜欢猴子这个称呼,附脑究竟是由血统带来,还是后天移植,其实根本不重要。”路晗衣从鼻子里“哧”声。
“可惜是,没有天选者,们都只是三脚猫。”梁野说。
“既然这样,就更加不要冒险挑战命运之咒。”路晗衣说,“别忘,天选者只代表先天素质,并不能保证最终结局。如
,实质上却有潜在正确性。”
“理论是错误……实质上却有潜在正确性……”梁野微微怔。
“比如现代科学早就证实感冒无药可治,只能等待自愈,但为什那多人喝根本不对症草药之后,会觉得病况好转?”路晗衣敲敲自己额头,“除安慰剂效应之外,还因为他们喝汤药时就等于喝下去大量水。多喝水、多休息,都是有助于调动人体免疫力去对抗感冒病毒。”
“你意思是说,所谓命运之咒说法其实是虚妄,但对天选者绝不干涉,却可能暗合某些真正存在规律?”梁野问。
“正解。”路晗衣打个响指。
“为这丝潜在正确性,你就宁可冒险吗?”梁野说,“如果他真死……”
“死就死呗,定很重要吗?”路晗衣笑容有些冷酷,“这多个世代,每个家族都在寻找天选者,为此耗费那多资源和精力,也空耗无穷时间,真值得吗?几千年前并没有天选者存在,它还是被打败,几千年后为什不能重新再来次?为什要把希望寄托在个浑浑噩噩外人身上?”
“大概是因为,仅凭们自己,或许真没有希望吧。”梁野回答。他有意无意地解开衬衫两颗扣子,衬衫下厚实胸肌上隐约可见道长长锯齿状伤口,呈现出令人触目惊心深红色。
“这是那些玩意儿……给你留下纪念?”路晗衣有些意外地看着这道伤口。
“17年前,第次执行压制任务时候,”梁野说,“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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