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足轻重倒也不至于，但如果他真
自寻死路，
们也许最好看着他去死。”中年男人说，“反正如果不能找到办法自行觉醒，他就只是这世上亿万废人中
个，死
又有什
关系呢？”
就在这段对话发生同时，在学校内某间职工宿舍里，冯斯脑子里正在想着：今天不会死在这儿吧？
他原本打架能力不弱，但眼前这个米九几壮汉本身力量就强过他不少，在那个鬼知道是什玩意儿附脑刺激下，似乎力量比正常时还要大得多，反应速度也丝毫不慢。他已经几次尝试近身制服俞翰，但都被对手像扔猫样扔出去，换回身上片片青肿。幸好真正俞翰精神还没有完全被压倒，每当这具铁塔般身躯试图做出具有伤害性攻击动作时，身形都会强迫性地停滞下，显然是附脑受到俞翰自主意识干扰。
宁章闻倒是有股不怕死武勇之气，也试图协助冯斯，但他没有冯斯那样
两家约定，必须向上汇报。”
“随便吧，无所谓，”林静橦疲惫不堪地摆摆手，“其实原本没有打算伤他，只是想要试试他到底有多大能力。但是没想到，们两个人附脑……好像都控制不住。”
“最近20年来，这样问题出现得越来越多，”中年男人说，“最大两次甚至造成不必要重大伤亡。猜想，或许是附脑也感受到觉醒步伐。”
“那样话，们更应该把那个姓冯小子干掉才行。”林静橦咬着牙说，“实在不明白为什家里要反复强调顺其自然，甚至尽量不让他知道真相。如果觉醒日子真因为他而到来话，凭们力量能顶得住吗？”
“因为杀死他，新天选者还是会出现。”中年男人说，“最重要在于，就最近若干年态势来看，即便没有天选者，它大概也会醒。反倒是天选者本身也许蕴藏着可以打败它力量。把这样力量毁掉，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谁说没有谁敢冒险？”林静橦“哧”声，“杀死冯三那几个杀手怎算？他们难道不是想把姓冯小子绑回去强行唤醒吗？”
“穆家人脑子总是缺根弦，你又不是不知道，”中年男人说，“何况现在，穆家也许已经不存在。”
“你意思是说，们已经把他们……”林静橦眉头微皱，“好久没有下手那狠吧？”
“上面意思，就是要确保不出岔子。”中年男人说，“对天选者贸然出手，成功概率太低，倒可能惊醒它，穆家这样行事莽撞，会成为巨大隐患。”
“也就是说，姓冯如果自己死掉，反而无足轻重，是吗？”林静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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