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天瑛摇摇头,“那个白衣女子不像杀人犯。”
“不像?”李阔海鼻子喷着气,笑出来,“杀人犯还有像不像?难道脑门上都贴张纸,上面写着‘杀人’?”
“你没理解意思。”楚天瑛说,“杀人犯用烟灰缸砸死6号时,刻意避免留下指纹,这是种很冷静行为。这样凶手,对切——杀人也好,逃跑也罢,都会详细策划、思虑周详,不至于穿着带血睡衣,大半夜站在国道上,这样,不被车撞死也要被冻死。那个白衣女子,刚才听胡所长说是个有点儿癫疯女人。这样女人,和这个案子凶手,很难在个性剖绘上画上等号。”
李阔海还想和他争,王副厅长挥手打断他们:“这样,负责对那三个目击者初审同志,来说说情况吧。”
负责初审刑警翻开记录本,说起陈少玲和张大山陈述案件目击经过,和胡萝卜说基本致:“那个叫陈少玲女孩情绪非常不稳定,带到派出所后,开始根本说不出句完整话,只是边哆嗦边哭,看样子是吓坏。至于张大山,神情木讷,不是很配合,对们提问有定抵触情绪,们后来查下,发现他是个刑满释放人员。”
认为砸死这个6号不是包间里六名死者之,定另有其人!”
“那这个凶手,究竟是怎样从门窗反锁房间里逃出来?”
李阔海眯起只眼睛,现在,他问起这个楚天瑛曾经用来问倒他问题。
楚天瑛站在那里。所有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给这个最难问题,做出个完美解答。
沉默,良久。
“哦?”王副厅长愣。
胡萝卜连忙把张大山当初犯案经过讲遍:“当年那件案子,判得也过重。不就是砸个车窗玻璃吗?关人家三年,所以他对们公安人员有些抵触情绪,也是可以理解。但可以拍着胸脯保证
目光像快要熄灭火烛般,渐渐微弱……终于,楚天瑛抬起头来,吐出清晰四个字——
“不知道。”
“嘶——”李阔海把头往后仰,吐出口不屑长气。会议室里,些警察脸上也不免露出嘲讽神色。
“确实不知道。”楚天瑛平静地说,“这回,真是起密室杀人案。”
“要说,还是那个白衣女子杀人。她见6号杀1号,就去救1号,弄身血。趁6号不注意,她戴上手套用烟灰缸砸死他,然后不知道用什办法从门反锁包间里逃出来。”李阔海不耐烦地说,“至于门把手上那个带血指纹吗,也未必是6号放走她时留下,没准是杀完人不留神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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