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
把捧起被子和几件衣服，走到孟凡哲那间已经被锁住
寝室门前，飞起脚踹过去。木门应声而开，他把手里东西扔进去，又返回走廊里样样搬运自己东西。
没有人阻止他，也没有人帮助他。方木在众目睽睽之下捡起
自己最后样东西，走回那间原本属于孟凡哲寝室，“砰”地声关上门。
304宿舍在沉寂段日子后终于有新住宿者。方木直接把东西都放在左边床、写字台和衣柜里。把所有东西都摆放整齐后，他才想到那张床是属于孟凡哲。有那
瞬间，他几乎想动手把东西移到另张床上，但是后来，他还是脱掉鞋子，直接躺上去。
方木打量着自己新窝。孟凡哲死后，这个寝室就再没住过人，到处都是厚厚灰尘，副残败不堪景象。墙上还有喷溅状水渍，看起来似乎是有人把水杯扔到
方木东西很快就被扔得干二净。杜宇拍拍手上灰，走出来盯着方木看几秒钟，从牙缝里迸出个字：
“滚！”
方木抹把鼻子里流出来血，蹲下身子拾捡着被扔出来东西。
“滚！”杜宇提高声音。
方木好像没听到样，他整理得很耐心，支钢笔笔帽不见，他在堆衣服里仔细翻找着。
屋里人动作。
杜宇回来？
他快步走过去，刚好看见杜宇把自己被子扔出门来。杜宇看见方木，手上动作稍稍停顿下，随即弯下腰去，从床底拽出方木脸盆，扬手扔出来。
方木闪，塑料盆撞在走廊墙上，里面香皂盒、牙具稀里哗啦摔出来。
“你干什？”
“你离开这儿吧，”杜宇声音小点，可是冷冰冰，“
们还都不想死！”
方木动作停下来，他站起来，转过身，感到杜宇和其他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
他挨个扫视着所有人，几乎每个人在接触到他目光时都垂下眼睛，只有杜宇死死盯住他。
方木跟杜宇对视几秒钟，缓缓开口说道：
“不会离开这里，直到抓住他为止！”
杜宇并不回答，从方木书架上把将所有书都划拉下来，然后本本地向外扔。围观人纷纷躲避着。
方木没有躲，任由本本书砸在自己身上，腿上。
他这副样子激怒杜宇，他捡起那些书，瞄准朝方木脸上、身上砸过去。
鲜血很快从方木鼻子里、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淌到衣服上。
邹团结看不下去，伸手把方木拉到边，对杜宇说：“杜宇你别闹……”话音未落，就被本书砸到额头，“哎呀”声缩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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