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烂。”
罗飞能理解孩童那种幼稚
审美观，但这样作践别人好意未免有些过分
。他忍不住要问：“涂连生呢？他有什
反应。”
“他就在
旁呆呆地站着，眼睛盯着地上馒头，好像很舍不得样子。”萧席枫自嘲般干笑两声，“你觉得这事过分？更过分还在后面呢！”
罗飞耐住性子，继续听对方讲述。
“那天放学之后，
们帮男孩约好到学校后面土坡上玩耍。料到涂连生又会偷偷地跟过来，就和伙伴们商量出个‘伏击’计划。们拣很多小石块藏在口袋里，然后快速跑到山坡上躲起来，居高临下地观察。没过会儿，果然看到涂连生溜溜达达地找过来。学着电影里战斗英雄模样，高喊声：‘打！’同时率先扔出块小石头。那石头落在涂连生脚边蹦两下。涂连生吓跳，随后他抬头看到。他还以为在跟他玩呢，就挠着头傻笑起来。可随即更多石块落下来，有几块砸到他身上，疼得他嗷嗷直叫。看着他那副狼狈样子，们愈发来劲，石头弹药像雨点样扔下去。忽然涂连生大叫声，用双手捂住脑门。他那声叫得实在吓人，们便停手。片刻后就见鲜血从涂连生指缝里直往外渗，很快就糊脸。们全都愣住，这时不知谁喊句：‘快跑！’，大家便哄而散。后来知道，有块石头砸中涂连生眉角，导致他后来缝好几针。不过还算幸运，如果石头再往下点点，他只眼睛恐怕就要废。”
“这确实有些不像话——”罗飞摇着头问，“你们这样欺负同学，老师和家长不管吗？”
“管啊。第二天涂连生爸爸就找到学校。老师把们狠狠批评顿，然后又让们叫家长。爸把领回去，狠狠地揍屁股。把这仇又算在涂连生身上，从此更加讨厌他。不过有点倒是如们意：涂连生不再缠着们。也许他是怕们，又也许是他老头爸爸不准他再和们玩。
“摆脱涂连生，开始大家还挺高兴。可是过阵，又觉得有些无聊。好像少个假想敌，玩乐时便没很多乐趣。也有点蠢蠢欲动，总想再找个由头和这个丑八怪斗斗。第二年春天，老师带们去动物园春游，看到兔子，突然间又冒出个主意。”
罗飞大概猜到：“你给他起新外号？”
萧席枫点点头：“涂连生上嘴唇裂开，不是像兔子样吗？于是就管他叫‘兔子’。其他同学觉得有趣，也跟着块叫。后来们还编故事，说涂连生是妖怪，是兔子精，所以才没有妈妈。涂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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