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瑛恍然大悟：“那咋办？”
“让老杜自己去说！”
“这怕不大可能吧……”楚天瑛道，“老杜对你还有你们这个‘专案二组’是很有意见
。”
“此
时也，彼时也。”马笑中道，“许局对咱们‘专案二组’做
些什
，肯定门儿清，他默许这个组存在，不是要废掉‘专案组’，而是要给老杜些隐形压力，老杜现在案子办不下去，把
召回来，显得他胸膛敞亮能容人，更重要是，甭管能从崔玉翠嘴里撬出点儿什，功劳都要算在他头上，他求还求不来呢！”
楚天瑛斜乜着眼睛：“所长，你
们重新梳理下交织在案件深层次各种关系网，重新总结下与案件相关几个区域调查情况，发现由于童佑护育院不是案发地，所以尽管存在疑点很多，但在前面工作中对其有所忽视。们下步重点，就是把童佑护育院查个底儿掉，甭管它穿几层保暖内衣，统统扒个丝不挂。”
“可是听说，那个叫崔玉翠副院长，每次叫她来协查，态度都很恶劣，问不出什，是这样吗？”
林凤冲点点头：“确实如此，所以，杜处长有个提议……杜处长还是您来跟许局说吧。”
许瑞龙端起桌子上保温杯，喝口茶水，透过氤氲打量着杜建平。
杜建平沉顿片刻，抬起硕大头颅：“想把马笑中召回专案组，让他来审崔玉翠。”
这也是“专案二组”和林凤冲、楚天瑛商量结果，当时大家都觉得，既然周立平不是凶手，切要从头开始，那童佑护育院直是个没有撬开口子“潜力股”，不妨重新对那里工作人员展开轮调查。而且郭小芬在爱心慈善基金会那次晚宴上，曾经听陶秉指着崔玉翠对邢启贤说“你哥哥到底为什落得那个下场，你问问她，她最清楚”，这就证明对邢启圣死因，崔玉翠掌握着别人都不解“内幕”。但是说起崔玉翠，林凤冲未免头疼，觉得她是个刀枪不入、软硬不吃老泼妇，审几次都无所获……这时马笑中说：“实在不行，让试试吧！”
林凤冲愣，继而大喜：“所长出山，那准儿搞得定！回头去跟许局说下，让他特批，把您请回专案组。”
马笑中笑道：“你去跟许局说，那不等于给老杜上眼药吗？将来还想不想在刑侦处混？”
“要不，去跟许局说吧，是刑技处，不归老杜直接管。”楚天瑛道。
“跟身边这久，说话前还是不上机油。”马笑中皱着眉头说，“正因为你是刑技处，就更不能跟许局说，你去说，别人会认为是思缈在背后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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