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巧合,这些对他都非常不利。”说到这里,呼延云看眼李志勇,“好在,警局中位有着卓越洞察力警官,坚持为周立平辩白:每双长期见不到阳光球鞋鞋底都容易生长霉菌,很可能真凶也把自己作案时穿鞋子藏在某个不见天日地方;此外,真凶可能确实是个喜欢看推理日漫人,但是喜欢看推理日漫人有很多,并不能因为周立平喜欢看,就把他跟真凶画等号——顺便插句,可以肯定房志峰正是因为看周立平借给你漫画,才在高小燕打碎他眼镜后,突然想出那个掩盖手法——还有周立平体型和步态很像西郊连环凶杀案真凶,可是在接下来科技鉴证中无法做出同认定,最终,让已经在走钢丝半程失去平衡周立平,再次找回平衡,并成功地走到终点——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讲到这里,呼延云长出口气,他站在会客室宽大落地窗前向外望去,铁青色天宇之下,都市高楼广厦和折街叠桥,都抹层锈色,那些在傍晚街市上纵横有致却又扭曲无定车流,艰涩而缓慢地移动着长长身躯,好像久未上油时光迷失方向,不辨来路,更不知归途……
他转过身,望着神情恍惚房玫:“请问,说得对吗?”
久久地,房玫沉默着,仿佛置身于手术台上被麻醉患者,直到她明白就算麻醉药劲过去,屋子里两个人也不会离开,才慢慢地开口:“都过去这久,作为受害者,已经不想追究……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往事,你们又何必把这些旧账翻出来呢?”她抬头看眼呼延云,见他神情严肃,换副哀求口吻,“好吧,承认刚才你说这些点儿都不差,十年前那个晚上,确实是你说那样,当时怕极,周立平明白不想被人知道被那个浑蛋侵犯过,就主动提出顶这个案子,不是强迫他,在警方做笔录时给出口供,也是他教……但是受害者啊,都过去十年,总不至于现在再来追究做假口供吧,而且周立平在扫鼠岭新作大案,跟十年前案子真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们把他抓起来或者关起来都行,但再也不想听到这个人名字——”
“喂!”呼延云声怒喝,吓得她闭住嘴。
也许是怒气塞胸缘故,呼延云这声“喂”后却又半天说不出话来。
房玫望着他,也不敢吱声,会客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呼延云深呼吸几口气,才压低声音对房玫说:“不是只有你才是受害者,周立平也是受害者啊!而且他纯粹是为保住你声誉,才在大牢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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