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你还没有做好准备。”
“什意思?”
“人可以掩饰时行为,但很难隐蔽长久习惯。”呼延云说,“从某种意义上讲,你照顾生病母亲已经是种习惯,这也是你在屡战屡败人生中唯获得成就感事情。假如你犯下那大案子,不可能不考虑到旦被捕,母亲怎办?向在照顾母亲上心细如发你,没有找女朋友,二没有找保姆,甚至连阿姨每天要吃溶栓药都没有囤积,你怎能放得下心去杀人放火。”
“真他妈奇怪!”李志勇歪着脑袋看看他,“你居然是从这个角度解除嫌疑……难道你没有考虑到根本就是个好人?”
“你别忘,曾经有位朋友,表面上看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完美
启圣约好,让周立平开车送他到扫鼠岭,被红绿灯上监控视频拍照留证,然后等邢启圣单独上山时将他杀害,并抛尸、焚尸,这切不是也都能解释得通吗?”
“你疯!”李志勇张大嘴巴,“为什要杀害那些孩子?!”
“也许孩子是邢启圣杀害,而你和他私下里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互不来往,他知道你是警察,具备反侦查经验,所以重金买通你帮他想办法脱罪,你索性不做二不休,把他杀掉后,和那些孩子尸体起扔进隧道风亭焚烧……反正你最终目标是嫁祸给周立平。”
“可是邢启圣是十点半之后遇害啊,怎才能在半小时不到时间里,从扫鼠岭赶到杏雨路呢?”
呼延云指指停在院子里那辆灰色捷达:“相信你为防止被监控视频拍到,没有开自己车去扫鼠岭,但是你也说,跑快点儿,只要六七分钟就能从扫鼠岭赶回家,同样是你自己说,从你家楼下再开车去杏雨路,用不十五分钟,这样十点肯定能够赶到。”
李志勇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如果是那样话,接到周立平电话,不去杏雨路不是更好吗,何必要多道程序——”
“这道程序未必多余。”呼延云说,“首先,周立平打电话约你,也许是白天受到你某种暗示,‘应邀’打给你;其次,你这去,虽然挨顿打,但怎看都像是周立平刻意制造不在场证明,更加重他嫌疑。”
李志勇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空口无凭!”
“每个行为都有动机,但每个动机并不定都合理,所以怀疑个人犯罪并不需要凭证,证明个人犯罪才需要凭证。”呼延云慢慢地说,“当然,你并不是扫鼠岭案件真凶。”
李志勇绷紧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不禁长出口气:“哟,你怎又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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