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
怎
哪里都有这群人，真
是要晕倒
！！
怀姣有点忐忑，又有些不太熟练地打开那个曾经直播软件，他电脑不是很新，从注册，到后台申请，怀姣用好长时间。
在系统帮助下，好不容易，打开直播镜头。
没有运营操作，没有后台推广，也不是晚上流量最好时间段。
怀姣做好直播间很久都不会有人来准备，他没什多余想法，只是想提前适应
下，久未接触曾经工作而已。
哪成想，在打开镜头那秒。
——离镜头近点
——说话嗲点
——能穿裙子吗
——刷个火箭能不能让主播对着镜头张开嘴，
想看看你嘴巴里面够不够湿
拒绝像是拿乔，生气又像装模作样。
钱，很大部分是直播挣来，更准确来说是靠他那张脸。
签他运营很看好他，除预支工资，刚开始给他直播位置和待遇都很好，就挂在首页新人推荐区。
怀姣张脸长得确实招人，不靠放大优势精准参数，模模糊糊低清镜头，就能吸引无数路过无聊观众，点进来。
奈何他胆子小，嘴巴不甜，又不太会说话，别说讨好榜上金主大哥，直播间刷礼物弹幕，要求稍微“苛刻”点，他就会涨红着脸，局促坐在那儿。
连答谢声音都磕巴。
密密麻麻，花里胡哨各种弹幕、和礼物，如井喷般，直接震慑他眼球——
【怀家军——降临！】
【小姣公主の唯马夫，缓缓袭来——！】
【十个超艇，宝宝请为老奴笑！】
【丫头，这是你世界，可以不碰你（极力忍耐），但是你要是敢在这里掉滴眼泪（凶狠），老子立刻要你！】
再后来，学校有人刷到他直播间，他任何点示弱或者出丑，都是可以截屏保留，在背后拿来取笑他谈资。
“你是真有骨气，还是喜欢在人多地方卖骚？”
连虞放也会当面嘲笑他。
“今晚给你刷十个火箭，你乖点，对们叫两声好听，行不行？”
回到现在。
在和现实有壁虚拟网络上，人们不像真实生活中，还会收敛点，伪装下。
他们只会无限放大自己负面欲望，用打两个字功夫，或者点打赏小钱，轻松摆弄镜头里那个人。
特别当那个人还是个新人，看上去不太有钱，又恰好有张漂亮脸蛋时候。
怀姣坐在电脑前，像是被摆弄木偶般，提下，动下。
——叫好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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