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玉
回答轻描淡写：“你听
之后会很难过。”
到晚上，李相南给
喂完药片终于回他自己房间。盯着那只录音笔良久，终于拨开开关。
有
点沙沙背景。鄢玉和顾衍之谈话过程很平静。开始话题很广泛，天南海北，包括时政，金融，运动，美食，和其他人八卦，还有鄢玉自己私人感情。很久之后鄢玉才不动声色提到名字：“爱情这东西有很多种。当然，你跟杜绾之间这种很好。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但你有没有想过，就
不肯治疗，估计接下来连三个月活头都剩不下。很少劝病人，这次可真正是在拿个医生良心建议你。”
李相南朝着射过来目光已经接近哀求。他眼底下两个黑眼圈浓重，衬得人眼窝愈发深邃。直觉就是再次拒绝，在李相南眼神底下，话溜到嘴边又改口：“开药吧。”
鄢玉居高临下地哼声。返身离开，不久后拿堆药回来。等开完收费单打发李相南去交钱，病房里只剩下们两个人，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只录音笔，递过来。
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鄢玉口吻平淡：“顾衍之是尝试心理催眠控制第个人。录其中谈话做医学记录。中间有几个片段被放进这里面。你如果想听，可以拿走。”
抬头望向他。鄢玉沉吟片刻，又说：“在给顾衍之做催眠时候，过程很艰难。他意志坚硬，很难动摇，潜意识里直拒绝接受。不管怎
引导，都像是往石头里面渗水，根本就是白费。”
“可是你最后还是成功，不是吗？”
鄢玉瞥眼，双手抱臂，有些遗憾地说：“要是你把成功单纯定义为顾衍之相信你是出轨，那确可以说是成功。虽然顾衍之口口声声说他不信，那也只不过是他口头上不肯承认而已，心里面是早就接受。但是，反过来说，要是让对你杜绾进行催眠，能做到可远不止这些。不但能让你相信顾衍之是出轨，还能让你相信这世上所有男人都是出轨。所以你看，成功这个东西也分级别，要是从这个级别来看，对顾衍之催眠就显然还远远不到位啊。”
“…”
回到酒店后，因为骨折而被李相南勒令躺在床上不得动弹。手里始终紧紧抓着那只录音笔，想打开听，又莫名没有勇气。耳边遍遍在回放刚才鄢玉说过话：“是觉得你剩下这几个月会过得挺可怜，又知道你想念顾衍之应该想念得很厉害，才拿他声音给你做做慰藉。不过这里面其他听听可以，最后段录音你最好还是忽略。”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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