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谈话内容还很本正经，大都与公司事务有关系。然而不久过后就开始歪题，渐渐歪到乱七八糟地方去。比如顾衍之秘书对顾衍之说：“这个年纪小孩子都特别难哄，而且快要进入青春叛逆期
。
家那个当初就头疼坏，动不动就搞离家出走，弄得焦头烂额天天跟打仗样。”
顾衍之说
还未说话，电梯叮地声，缓缓打开。外面站着位中年女子，叫声总经理早，随即视线落在身上：“这是…”
顾衍之说：“杜绾，叫阿姨。”
分明看到对方眼里闪闪：“这就是杜绾？”
说：“阿姨好。”
“…哎哎，好，好。”她失神片刻，转头去看顾衍之，“这，杜姑娘在这里，要不下楼去买点零食上来？”
第二日早上九点，跟在顾衍之身后，准时踏入顾氏大楼。
虽然是星期天，大楼里仍有人在。第眼看到便是前台服务小姐。本来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眉毛，看到顾衍之下刻，手里眉笔啪地声掉下来。站直身体说总经理好，顾衍之嗯声，对说：“叫姐姐。”
叫声姐姐。
前台服务小姐应声：“总经理这是谁家孩子？长这
漂亮。”
顾衍之牵着手，另只手里拎着书包，脸上有点笑容：“家。不像？”
“不用。书包里有蛋糕。”
听，立刻把书包夺过来，拉开拉链，果然看到块水果奶油蛋糕。立刻抬头瞪他：“不是你说不能带！”
顾衍之慢悠悠地说：“逗逗你好玩。”
“…”
顾衍之这句话直接导致接下来个上午都没有理会他。做作业从来没这专心过，尽管耳边时不时飘来几句顾衍之和秘书之间谈话。这样专心后果就是做作业速度十分快，以至于不过两小时已经写完，然后边挖着蛋糕边听他们两个谈论话题。
她慢慢张开嘴，脸想问又不敢问模样。被顾衍之牵着往电梯口走，回头看时候，她仍然站在原地，过片刻，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抓起手机通狂按。
电梯门缓缓合上，扭头问顾衍之：“她在做什？”
他说：“不用理她。”
“…你这点怎这讨厌啊。”仰头看着他，“昨天晚上你叫不要理叶寻寻跟鄢玉他们，今天你又叫不要理刚才人，依你这说，所有人都不要理会，那还去理会谁啊？”
说得有点大声，顾衍之脸上微笑半分未动。直到说完，有两根修长手指突然来到眼下，毫不客气地捏住鼻尖。眼前视野被他晃晃，听到声轻笑：“你来理会理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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