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管，几个人掏出锤子，没几下砸碎
车玻璃，老金叹口气，说看来租车押金拿不回来。
玻璃碎后，有人伸手进来打开车门，
和老金被拽出去，
群人把俩围在中间。
因为听说
说：“不对啊，姑娘们不是都走吗？”
那几天，搜索平台做个万城人口流向图，说有大量
人离开万城，去往全国各地。本以为那是失足妇女返乡路线，但看见满大街姑娘，忽然发现不对。
老金看经验太少，说：“那其实是嫖客返乡路线，真失足妇女工作地点被查，都得在附近等消息，确定复工无望后才会离开。”
这群姑娘确实是等消息失足妇女，白天躲家里，晚上转转街，看是否能赚点钱。
俩开着车，到处打听可能抛尸竞争对手——每见到个姑娘就问，你姐妹多吗，工作地方大吗。跟俩变态样。
床直接让客人就用。
说忽然想到件事——这家具厂用过家具，会不会当成新卖出去，那买床人也太背。
回到酒店，和老金总结下。
迄今为止，总共扔出个人头，还有四肢。分别扔在钻石酒店和红木家具厂。
这两个地方共同特点是，都是比较大、比较高端会所。如果他们生意受影响话，获利应该是另外高端会所。
沿街问会儿，个刚才聊过姑娘冲过来，身后跟着六七个青年——她指向俩，说：“就是他们！”
那几个青年手里拿着棍子冲向俩，拧钥匙挂挡就走，但四面又冲出十多台摩托，把们车围在中间。
摇上车窗，锁好车问老金，要是他们等会儿砸车，是否开车撞人冲出去。老金正考虑呢，几个骑着摩托青年冲上来，在车前后轮扔两个破胎器。
说：“得，甭想，这回想防卫过当都没机会，报警吧。”
把车窗摇下点缝，说：“朋友们，没得罪你们啊，已经报警，你们最好快点走。”
但“家具厂”老板说，现在除他家，其他“娱乐场所”全关——为什
还往他家扔尸块儿？
老金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还有像红木家具厂样，隐蔽性强、没关门地方，它想把所有竞争对手都除掉。
说：“咱们找找看吧，去街上找那些机车党，他们可能知道，而且给钱什都说。”
第二天，俩四处打听，还哪儿能“娱乐”。
但万城街头就连机车党都被打击没，街上人群少半，平时排着队饭店现在全是空桌。俩只能开车满大街瞎转——深夜点多，大排档都收摊，街边忽然多出很多穿着清凉姑娘，像忽然到女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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