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顺利进展。”聂之轩推门走进会议室,“死者舌骨大角骨折,骨折断端有生活反应(2)。虽然尸表已经完全炭化,但是们通过开颅,还是看见死者颞骨岩部出血窒息征象。由此可以判断,死者是被嫌疑人扼压颈部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之前朱老师教过们,所有死亡,只有扼死是自己不能形成。旦看见扼死,就定是他杀。”凌漠补充道。
“至此,这个案子就顺利破获。祝贺你们。”傅元曼站起身来为孩子们鼓掌。
“对,组长。”聂之轩说,“解剖之后,阮风就低头认罪。也参与审讯,并且问到他是如何弄断门上金属安全链。”
“哎呀,这茬都差点儿忘。”萧朗坐直身体。
经对这个优秀外孙彻底放心和信任。
“死因?”萧朗问。
“对,死因如果不确定,就不能确定是阮风杀死赵金花。这是最基础、最根本证据,们却忽略。”萧望说。
“这有什好说。”萧朗说,“阮风带着箱子去赵金花家,不是去杀人,难道是去拉废品?”
“如果他就说自己是去拉废品,是不是合理怀疑呢?”凌漠反问萧朗,“你又被常理推断塞进牛角尖。”
“他说,从换完乳牙之后,他就可以随意用牙齿磨断金属。”聂之轩说,“这显然是人类不该具备能力。”
“牙齿异常坚固。”傅元曼沉吟道,“可能是基因决定吧。”
萧朗时语塞。
“为防止阮风狡辩,就必须要确定赵金花死因,还要根据赵金花死因来确定死亡性质。”萧望说,“这样,才算是证据链彻底闭合。”
“说得好。”傅元曼说,“无论是可以看得到客观证据,还是们推导出主观证据,任何个单项目,都不能给犯罪行为定罪。们要做,是把客观证据和主观证据全部串联起来,环扣环,没有漏洞。只有具备完善证据链,们探寻出真相,才是真正真相;法律体现出正义,才是真正正义。”
“明白,是聂哥出马时候。”萧望用目光寻找聂之轩身影。
“在你们来汇报时候,就已经让聂之轩去做这件事情。”傅元曼又是微笑着说道,“虽然案件很快就要破案,但是们还是要争分夺秒地把所有事情做在前面。犯罪嫌疑人有好几天时间去思考如何躲避法律制裁,自然他也会想得到们找到尸体残骸后他该怎办。所以,在审讯前,如果们掌握完善证据体系,即便犯罪分子会抵赖,也是没有用。们有证据,审讯人员有信心,侦破工作才能顺利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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