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物证，那块裹尸布，还有什
好挖掘吗？”傅元曼说。
“带
去看看吧。”凌漠转脸对聂之轩说，“物证在哪里？”
“在市局物证室。”聂之轩举起他金属右臂，指
指凌漠和自己，说，“就们俩去？”
凌漠转念
想，自己不能再吃上午处理衣服上毛发亏，看瞎眼，也不及萧朗瞥上眼，于是凌漠笑笑，说：“不，还有萧朗兄弟
“你有什高见吗？”萧朗故意把“高见”两个字着重下。
“还没有。”凌漠说，“但觉得，这三起案件入手点，还是目前们获取唯物证——桌布、三个受害者，以及最后起案件行为，从这三个要素着手。”
“怎着手？”萧朗问。
“三个受害者身上都没有其他附加损伤吗？”凌漠转头问聂之轩。
聂之轩用自己左手以及灵活机械右手在键盘上敲打着，不会儿，身后LED大屏幕上就并列排列出三个受害者照片。唐铛铛默默地咬咬嘴唇。
办法。”
“换什思路？”萧朗问。
傅元曼说：“凌漠，你是读心者，不如你来分析下这起连环侵害婴儿案犯罪分子心理特征吧。”
凌漠低着头，揉着下巴，像是没有听见傅元曼话样。
萧朗用胳膊肘戳戳凌漠，说：“姥爷问你话呢，让你分析作案动机。觉得吧，就变态，男，中年油腻男那种。”
“尹家女婴是有附加性损伤。”聂之轩把腐败女婴尸体口腔部位放大，说，“牙龈根部和舌尖都有损伤，应该是捂压口鼻腔时候留下损伤。而且，这孩子也是因为捂压口鼻所致机械性窒息死亡。除此之外，其他女婴都没有附加损伤。”
“也就是说，手段不致。”萧朗说。
凌漠依旧是淡淡语气，说：“不，是升级。”
“怎看，都像是这个尹杰。”萧朗说。
聂之轩十分认可，使劲点点头，说：“无奈，没有证据，他嘴也很硬。”
“哦？依据呢？”傅元曼饶有兴趣地看着萧朗。
萧朗挠挠头，他时兴起想当然，哪有什依据。
“样道理，除现场重建，们还总是习惯从动机开始侦破案件。”凌漠淡淡地说，“可是明明无法确定动机案件，为何还要惯性思维呢？”
“你意思是，”傅元曼说，“反过来？”
凌漠点点头，说：“找不到重建起点，找不到作案动机，都是这个案子不寻常所在。对于有不正常现象案件，们就要不断更换思路，直到有路可走才行。如果们抛开现场重建、动机分析，避免先入为主，仅仅是根据现场证据、现象来分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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