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们不还是学员吗？这就已经是警察
？”萧朗喜上眉梢。
“傅老爹说，们
手续都办完，现在已经算是警察。”程子墨说，“回头案子结束，还要进行
个补考核和补入警宣誓。”
“这可太带劲！来想想啊，想想怎
攻进去。”萧朗边说，边钻去设备库，拿出件防弹背心套在身上，指着胸前“警察”二字说，“这不够，不够，回去咱们记得把这字改成‘守夜者’。”
凌漠饶有兴趣地看着萧朗左折腾、右折腾，说：“人这个物种，怕是最善变。不知道是谁，在三个月前，誓死也不愿意当警察。”
“不要说那些没用，现在公事为重。”萧朗假装脸严肃，拿起对讲机，说，“各单位注意，现在听指挥，现在听指挥，黑豹突击队分队，负责全面卡死小区通道；二分队对中心楼房南北两侧进行全面封锁；三分队们起从单元门进入。请注意，单元楼道狭窄，请注意安全，打头阵，其他人断后。其余特警兄弟，分散包围小区周边。”
擅离职守，给他处分也不为过。”
“能理解聂哥想法。”程子墨说，“当时这些村民和医生发生争吵，冲突触即发，聂哥是最看不得这些。有些极端人认为医患关系不好是因为警察不作为，你说荒唐不荒唐？所以聂哥作为又是警察、又是医生人，生怕在警察在场情况下，出现医患冲突，这样心情完全应该理解。”
“即便聂哥在，曹允伪装得那好，他也看不出来啊！”萧朗说，“而且警方也有几个人在门口守着，不都没守住吗？”
“所以组织对聂哥处罚，仅仅是禁闭。”凌漠说，“接受调查也是必然程序，至少要排除他是通过故意离岗来配合杀人行动嫌疑。”
“你这话说得就不爱听。”萧朗说，“你怎可以连聂哥都怀疑！绝对相信他。”
凌漠淡淡地笑下，虽然萧朗这个措辞听起来大多是从电视剧里学来，但这种进攻阵形分配是没有丝毫问题，可以说是三重保险。凌漠知道，让萧朗参与指挥只是进步调动他积极性，让他更热爱这份
“有权怀疑所有人。”凌漠说。
“你……”萧朗被噎住。
“不接受抬杠。警察就该有颗随时怀疑别人心，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凌漠摊摊双手。
不会儿，“万斤顶”里对讲机响起来：“各单位注意，居民已经有序疏散，现在进行进步化妆侦查，确认周围有无闲散人员。”
“傅老爹说，这次行动是指挥参谋，但是具体抓捕进攻行动，你可以提供意见。”凌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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