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程子墨
精神似乎已经恢复
些，她用简洁口头禅表达着自己情感。
她蹲在地上移动，会儿看看这边，会儿看看那边，时不时还用聂之轩手中遥控器，把地面情况给放大观察。
“不是自然形成。”程子墨观察好会儿，起身坚定地说道，“如果是自然风形成，地面沙土应该是均匀，或者呈现粗片状，而地面这种细线状，是自然风没有掩埋人为痕迹。”
“是什
东西呢？”聂之轩问。
“这个就不好说。”程子墨说，“如果要猜话，
就猜是毛刷。不过，如果是人为造成，比如用毛刷刷地面，很难做到这规律。”
，感觉滴眼泪正要从眼角滑出。不知道是因为光线突然变化刺激，还是模拟过程中再现唐骏惨死场面剧烈地震撼着她泪点。她赶紧将手指伸进VR眼镜内侧，抹抹眼睛。
两人似乎重新回到中心现场。聂之轩蹲在地上，指着地面说：“唐老师被铲斗压倒之后，是不可能再有体位变动，对吧？”
“是，铲斗非常重，压住就很难挣扎。而且唐老师死于心脏破裂，所以他也没有能力去挣扎。”程子墨声音有点低沉。
“唐老师原始体位是这样。”聂之轩摁下遥控器，地面上出现个人形白色圆圈，就像是现场勘查时，民警用粉笔沿着尸体周围画下白圈样。科技发展，但有些习惯还是改不。
“那，这样体位，颈部、头部和手部位置周围，都应该有喷溅状血迹。”聂之轩接着说。
“对，问题就在这里，之前不确定这是不是人为，就是因为它太规律。如果是人为去刷，怎会刷到所有线条方向都致？”聂之轩说，“而且刷地本人也不留下痕迹？这个太蹊跷。”
程子墨沉默会儿，说：“除非是类似那种扫地机器人，可以遥控，或编程按照个方向进行清理。”
“机械？又是机械？”聂之轩若有所悟。
“而且，地面上痕迹，也不仅仅就是中
“可是没有。”程子墨心头燃起阵火花，接着说，“唐老师身体下面，只有成摊血泊。”
“说明什？”聂之轩提示。
“有人打扫现场。”程子墨笃定地说。
“所以，就在这些重点部位周围进行勘查，还真发现些东西。”聂之轩说，“得益于录制现场情况画面像素极高，甚至可以看清楚地面细节情况。你看，这些小条纹，是不是不应该在沙土地上存在？”
程子墨蹲在地上仔细观察聂之轩指着那块痕迹。果真，似乎是有无数条细线在地面平行排列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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