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亮还是像往常那样，丝毫没有刚才
激动表情，也没有激荡情绪，只是静静地开着车。
们其他几个人倒是因为担心他，而显得有些尴尬。坐在副驾驶上陈诗羽，
改平时纹丝不动镇定风格，不停地侧眼看韩亮，似乎怕他分心驾驶而出危险。
们几个沉默
好久，才由林涛打破寂静：“韩亮刚才说真好，错误不能归咎于童年阴影。每个人童年其实都有挫折甚至阴影，但是犯罪也就那
几个。童年阴影不能成为犯罪理由；除正当防卫，受害也不能成为施,bao理由。”
大宝连忙附和：“是啊，有些媒体就喜欢‘挖掘’犯罪分子犯罪‘原因’，用诸如‘是什让六旬老汉拿起手中猎枪’‘他为什会走上滥杀无辜道路’为题，似乎觉得自己很明理、很透彻，其实不过就是在为犯罪分子洗地。把个人错误，归咎于他成长环境、归咎于社会甚至归咎于国家。这种行径，可笑至极！犯罪就是
，她就被撞死。”
感觉到韩亮全身都在颤抖，连忙用力拽住他。
“许医生明明是在帮你，你怎颠倒黑白，恩将仇报？”女侦查员问道。
“帮？哈哈哈，如果不是她硬拉着去闹，这事儿怎会全村皆知？怎会遭受报应？”向三妹笑声里隐藏着疯狂味道，“看到她被车撞飞，看见她身下血。那个时候，还很小，所以吓坏。不过现在仔细想想，当时，确实有巨大满足感。也是那次，彻底知道，女人不守德，真会被报应。”
看到这样向三妹，韩亮反而渐渐不再颤抖。
他默默地盯着向三妹，许久，说道：“你小时候遭遇，不是你错，是汤辽辽错。你父亲和丈夫打你，辱骂你，不是你错，是他们错。
“确实，你很不幸，你有个不幸童年，长大后也没有逃离不幸婚姻。但你选择杀人，甚至把帮助你人，当成是你发泄对象。许医生没有婚外情，她不仅是个好医生，她还是个好妻子，更是个好母亲。你所谓女德，除轻贱女性，抬高男性，压根就没有任何意义。你本来就是女德受害者，却又以同样方式去伤害其他人，这样选择，就是你犯下最大错误。
“不是每个家庭不幸人，都会长大变成凶手，也不是每个被虐待过人，都会成为虐待别人人。谁都可能有童年阴影，但人生是自己选择。你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
说完，韩亮转身走出审讯室。也算是长吁口气。
事已至此，们没有继续跟进必要，于是们坐上韩亮车，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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