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羽盯着贾博文,摇摇头。
“她说,那个姓周,已经答应离婚。”贾博文坐直身子,盯着面前两名侦查员,双眼通红地说,“所以,她必须把孩子打掉。而且,她已经把孩子打掉。”
“于是你就起杀心?”陈诗羽说。
“不,太爱她。”贾博文说,“怎舍得杀她?当时打她,她反而笑,说在她心中,只有姓周,不过就是备胎。们在起时候,她直把想象成那个姓周。
和木工锉有储婷血,你车里还有开封502胶水,储婷家里枕头上有你DNA,你怎狡辩?还有,你家阳台上,烧是什?需要们提取微量物证回来检验吗?科学,是毋庸置疑。”
贾博文看着眼前鉴定书,知道这不是侦查员在唬他,艰难地咽口口水,慢慢地低下头。
“渣男!”陈诗羽喝道。
“渣男?”贾博文本来已现愧色脸突然又狰狞起来,“三年!当三年备胎!还是渣男?这三年来,对她百依百顺,她禁止公开们关系,去她家都要藏着掖着,不就是因为没钱吗?就算是没钱,也倾尽自己所有来讨她欢心,她喜欢什,哪怕是名牌包,都义无反顾地去买!想尽切办法对她好!还是渣男?”
“你怎知道你是备胎?”陈诗羽口气软些。
“她手机里存着那男客人照片不知道吗?”贾博文说,“她半夜三更和那人发微信不知道吗?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那男人就是个骗子,他不会放弃自己老婆孩子,所以希望她有天能看清这点,才能意识到对她好。”
“你要是备胎,她能给你怀孩子?”陈诗羽说。
男人脸色突然变得青紫,像是深憋口气,许久才缓缓说道:“确实,是使计策,把套给刺破,所以才会怀孕。不过,那是孩子啊!双胞胎啊!两个孩子啊!她说给杀就杀!能不给孩子报仇吗?”
“你是什时候知道她怀孕?”
“就是那天晚上。”贾博文看着天花板,像是在抑制自己泪腺,说,“前段时间,回龙东老家帮老乡做活儿,那天晚上回到汀棠。们好久没见,心想她也有可能会想念吧,于是没回家,就直接去她那儿。其实这三年来,每周都会在她家住夜,帮她整理整理房间,给她些钱,所以有钥匙。去时候,她还没有回来,在整理房间时候,发现那张医院检查单。说真,当时都快高兴疯。不久,她就回来,就拿这报告单问她,你猜她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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