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言点点头，自嘲地笑
起来，道：「你们这
想，是很正常
。估计这三个人在生活当中，除这次医闹事件，平时也没有什交集。能同时对他们三个人产生杀机人，除曾被他们押着游行、大肆羞辱过
这个小医生，确实很难找出第二个怀疑对象。」
范泽天说：「正因为如此，所以们警方有理由相信，你有充分杀人动机。」
「那好吧，」庄锦言把两手十指交叉放在办公桌上，看着三个警察说，「能不能跟详细说说这三个案子情况。」
文丽说：「上个月，也即5月19日早上8点左右，有人在东郊红隆养猪场后面发现马旺财尸体，经过咱们警方调查，他是在当日凌晨1点至3点之间，被人
有什事？」
范泽天拿出马旺财、容彩和古乐天照片摆在他面前，问：「们想问
下，你认识这三个人吗？」
庄锦言低头看看，忽然眼角跳，咬下嘴唇说：「认识，上次在医院闹事，把捆起来押着去游行，主要就是这三个人。这个年纪大点儿男人，叫古乐天，好像是这群医闹头目，其他两人不知道名字。」
「那你恨他们吗？」
庄锦言点下头，抬眼看着他：「说不恨，你们也不会相信吧？那个产妇死，并不是过错，为抢救她，在手术台上站三个多小时，没想到换来竟是这样个结果。羊水栓塞发病率大约为十万分之四至十万分之六，死亡率为百分之六十，有地方甚至高达百分之九十，而且羊水栓塞具有不可预测性，所有患者在产前检查过程中都是正常。只能说，这样情况叫遇上，只能怪运气不好。但后面发生事，却是没有想到。」
文丽盯着他道：「现在要告诉你是，这三个人都已经死，而且都是死于谋杀。」
「死？」庄锦言脸色变，「谋杀？」
文丽点头说：「是。」她指着照片说，「这个人叫马旺财，他被人用手术刀割断喉咙，死在东郊红隆养猪场后面。这个女人叫容彩，是被人用皮带勒死，尸体被扔在长岭路旁边臭水沟里。这个古乐天，是被人把头强行摁在水里淹死，今天上午有人在城东小金湖发现他尸体。三个人在临死之前，都被凶手用尼龙绳捆绑住手脚。」
庄锦言抬起头看着她，又看看范泽天和李鸣，忽然明白这三个警察来意：「原来你们怀疑是凶手？」
范泽天盯着他道：「能同时对这三个人心怀恨意、欲杀之而后快人，除曾经被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凌辱过你，们实在想不出与他们三人同时有交集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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