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惊云冷笑道:“你救他又有什用,没有咱们独门解药,他是必死无疑。”
吴过摇摇头道:“世事无绝对,你们毒药虽然厉害,连云山通灵道长手段也高明。雷惊雨现在正在青云观中,虽然直中毒昏迷未醒,但通
头,他有利可图,为们办事自然卖力。”
吴过道:“那天在滴香酒肆,告诉小午雷惊雨似乎给传递某种信息。消息传到你们耳中,你们便立即觉得雷惊雨靠不住,他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反咬口把切都抖出来。好在他已经向官府承认切罪行,即使立即死去,也不会影响你们计划,所以你们就让小午在牢中把他给杀。其实又何必请人动手,你们餐不给他送饭不给他服解药,他不就会毒发而死吗?”
白如霜道:“们原本也是这想,但后来觉得不妥,假如他惊觉到们没有给他解药,他赶在毒发之前把切都抖出来,那可怎办?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刀账,万无失。”说到“刀账”这四个字时,她用手作个杀人动作,但她表情随意而冷淡,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切西瓜。
吴过道:“你们神不知鬼不觉杀雷惊雨,又杀小午灭口,而又身中剧毒,中箭沉江,绝无活命机会,如此来解内情几个人全都死于非命,所以你们秘密便再也无人知晓,从此以后你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为所欲为,是不是?”
雷惊云盯着他看许久,似乎是要把他看穿般,然后叹口气,又是疑惑又是奇怪地说:“本来事情是这样,但们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死。你服天下无解七日断魂散,又中箭沉江,居然、居然……”
吴过微微笑,脸上略有得意之色,道:“你错,你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事不止件,而是三件。第,既早已怀疑小午,又怎会对他半点防范之心也没有?这朝廷五品之职,又岂是说撤便能撤说抢便能抢?跟知府大人早已通过气,那天晚上在仁义山庄他对大声呵斥当场免职,都只是在演戏给你们看而已。”
雷惊云睁大眼睛道:“演戏?原来、原来知府大人早已洞悉切?”
吴过不由得好笑,道:“你以为知府大人是这好欺骗吗?”
白如霜问:“那第二件事呢?”
吴过道:“第二件,将雷惊雨给留下血书这件事详详细细地剖析给小午听,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看看你们得知此讯会有什动静而已。其实早在中计昏迷头天就已派人将雷惊雨从大牢秘密押走,你们杀死那个雷惊雨是假,是用另个死囚易容而成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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