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惧在他七岁那年达到高峰,他们差点失去彼此。
“没事,安纳金,你有勇气保护,不是吗?”施密揣摩着他脸庞,柔声说道,“去买点水果吧!听说你老师来客人。”
“嗯!是两位绝地武士,他们腰间挂着光剑,就是……你知道那种。”阿纳金眼睛充满着期待神色,从她怀里跃而下,“那先去。”
他拔足便跑,轻快像只年轻小鹿,每当遇上找事走私犯和佣兵时候,他都会露出腰间光刃手柄来,这样就不会有人不长眼拦下他。
“要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好母亲。”阿纳金还记得几周前,他跟陈昂说话,“力量,将保护那些珍视人,做对事。”
在阿纳金记忆里,塔图因再也没有比今天更好日子。尽管热烈双子阳光依然在天空中,bao晒,但却不能烫到他皮肤,微风吹拂下,也没有往日难受灰尘;他快速穿过莫斯埃斯帕拥挤街道和巷子。
再也不用怕那些凶恶星际走私犯。
只有当清晨新鲜空气扑面打在他脸上时候,他才能确认,这切都是自由;他远离沃图和它小店,远离那段不堪回首往事。
只有经过莫斯埃斯帕那层层叠叠简屋堆外时,他才放松脚步,有些伤感看着那里;他所有朋友都在那儿,他们也都是奴隶,有时候些不得不面对命运发生时候,他只能悲伤看着这里。
如很久以前,那个叫‘阿米’小姑娘和她母亲。
“你这样很好。”陈昂称赞他,然后是惨不忍睹阵殴打,“但你需要真正有力量才行,当然,还需要智慧,不然你就不会蠢到,现在说这些话!”
阿纳金记得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被击倒在地,陈昂手持木剑,对他说:“有多大能耐,承担多少责任,你责任心如此
很快,阿纳金加快脚步,拔腿向自己家飞奔;施密正在家门外等着,她把头发扎成脑后,上面还插点缀些银色金属饰物。这给她增添些生动颜色,她打扮通常都是朴素,但是今天却笑很好看。
“阿纳金,慢点!”她笑着说,“搬家事情,还用不着这着急。”
“可是你在这里,会担心你!”阿纳金认真看着她,眼神里有些说不出惶恐。
施密心里有些发涩,她把他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小声说道:“没事,切都已经过去。”施密清清楚楚感觉到他恐惧,塔图因日子,并不如看上去那自在,自从阿纳金有意识起,他就有种深深恐惧。
那是害怕被分离命运,也是对她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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