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音律，晓佛学，知百史，会武功……你还觉得，这些都是巧合吗？玛瑙。”
“
不是玛瑙！”
“那
……七儿？”
“也不是七儿！”秋姜愤怒地爬起来，抹去脸上
泥土，转身就走。
颐非步步紧跟：“你还想伪装多久？”
“何为佛教三藏？”
秋姜呆
下，但仍是极为流畅地答出来：“总说根本教义为经，述说戒律为律，阐发教义为论。”
“何为三坟？”
“伏羲、神农、黄帝。”
“何为十二律？”
颐非突然出手。
他手很快，下子扣住她手腕，另只手朝她头顶拍落。秋姜下意识地翻身扭，腾空踩着他肩膀飞起，个跟斗跃到他身后。然而不等秋姜站稳，颐非已出腿扫她下盘。
颐非边打边问：“你武功哪里来？”
“父亲教。”
“你父亲是谁？”
隐透晨光。
秋姜坐在台阶上，倚靠栏杆，看着阴下来天空，就那痴痴地看着，仿佛那已是她关注全部。
件彩衣忽然撞进视线当中。
颐非出现在院门口，与她遥遥相望。见她丝毫没有要招呼他意思，便抬步走进来。
“你真不记得吗？”
秋姜头也不回：“没有伪装！”
她快步走到小屋前，打开门，正要进去，却在见到里面场景时骇目惊心——
小小屋子四张床。
因为要下雨天色很暗，但已近卯时，平日里这个时候相府婢女们就该起床干活，然而此刻，三人躺在地上，全都惊恐地睁着眼睛，动不动。
秋姜冲进去，抱起其中人头
“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和应钟。”
“何为如意七宝？”
“宝金，二宝银，三宝琉璃，四宝颇梨……”秋姜本是踩着栏杆想跳上屋顶，但背到这里，突似想到什，整个人震，脚下踩空，摔下来。
颐非也不救，任她摔到地上，沉声道：“想起来？”
秋姜浑身颤抖地看着前方，喃喃背出后半句话：“五宝砗磲、六宝赤珠、七……七宝……玛瑙。”
“秋峰，曾做过镖师。”
“区区镖师能教出你这样女儿？”
“青出于蓝。”
对话间，两人已过十招。
颐非攻击不断，秋姜则飞来飞去地闪避。颐非快，秋姜却更灵巧。
“他们说谎。”
“哦？”
“他们说谎。”
“哦。”
“他们说谎！”秋姜突然激怒，跳起来，“风小雅说谎，不是细作！也不稀罕做他侍妾，就算他不给休书也早就想摆脱他，何必要捏造罪名？强加给个无依无靠父母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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