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召沉思。
如果这颗弹头没有被拉出来，时间久
之后，是不是会被完全消化掉？
卷毛难道是
条外星狗？
但想想在黑街时查到
事情，方召又将原因归结到那个他也不知道外因上。
当初看到黑街那里监控，就在他重生点，所有摄像头都出现短暂罢工时候。
方召看看那颗被拉出来严重变形弹头，再看看卷毛背侧那个浅浅疤痕。
这已经不是普通变异能解释，即便是灭世纪时期牧洲那边被称为防御力最强作战犬，也不可能做到刀枪不伤，多少狗都是死在子弹下。
崴星基地军队配备枪，杀伤力如何，方召心里有数，换成其他狗，造成就是贯穿伤。但这次，这颗子弹，可能连卷毛皮肤都没破，就被弹开，再然后……
“你吃？”
“汪！”卷毛个劲儿摇尾巴，等着方召表扬。
“这就是消失那颗子弹？”方召看向卷毛。
“汪！”卷毛叫声，蹲地上尾巴使劲儿甩。
“所以，当时其实狙击手是真射中你？”方召又问。
“汪！”卷毛尾巴甩得更起劲，似乎对自己硬抗颗子弹很是得意。
“射中哪儿？”方召看看卷毛身上，并没有发现血迹，之前检查也没发现明显伤口。如果有话，早就被霍伊他们察觉。
切改变，都是从那个刻开始。
那之前，卷毛只是条流窜在黑街病弱流浪狗。
那之后，卷毛体质就开始天天增强。而且，也没得过病，什
都能吃。在牧洲牧场时，其他狗吃田鼠拉肚子，它吃屁事没有。
方召都不知道它留在牧洲农场那段时间到底吃多少只田鼠，还有没有吃其他动物？
“还知道藏起证据，聪明。”方召下下摸着卷毛背，“以前跟你说遇到危险时候该怎反应，不记得？还自己冲出去追敌？如果没这本事你就死知道吗？”
卷毛尾巴不摇，哼哼地，那小眼神特别委屈。
方召叹叹气，看着卷毛身上各种草屑灰尘，“等这事过再跟你好好说说！”
方召将地上狗屎清理，扔厕所里冲走，又将那颗变形弹头清洗之后，收起来。
清洗弹头时候，方召还发现，弹头除严重变形之外，表层还有腐蚀痕迹。
卷毛用后腿挠挠背侧，觉得没挠够，又挠几下，就像平时挠痒痒那样。
方召抬手将卷毛背侧那处狗毛拨开，发现那里有个指甲盖大小浅浅疤。
“这里？”方召伸手指摸摸那个疤。
“汪！”
卷毛今天出任务结束，回到狗场就不再穿着犬用军服，当时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弹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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