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锁上门?”谢子嘉在外面想推开门进来跟陈静说话,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上,“开门让进来。”
“都坐浴缸里,你要进来做什?要洗澡回自己房间去洗。”陈静哪里敢让子嘉看到张恪这个活人也赤条条坐在浴缸里。
“谁要跟你起洗澡,要跟你说话哩。”谢子嘉在门外说话。
“你就在外面说吧,听得见,反正就不让你进来,你臭哄哄钻进来,整浴缸水都给你个人污染,别人根本就别想洗。”陈静故作轻松说道,她怕子嘉坚持要进来,那真就头疼。
谢子嘉又不是没有给陈静锁在浴室外经历,也不疑其他,从梳妆桌前就拉只皮墩子坐在浴室门前跟陈静说话:“虽说陈叔将那婆娘领回去,想啊,陈叔未必是那婆娘对手,指不定哪天耳根子软反过来起做你工作,你怎办?”
“不是还没有到那步吗?”昨天与张恪欢爱半宵,清晨起来又赶到山顶看日出云海,还没有空闲下来考虑这些头疼事情,陈静随口敷衍着子嘉,她踮着脚跨到浴缸里,小心翼翼,怕弄出什动静引起子嘉怀疑。
陈静还没有跟张恪洗鸳鸯浴心理准备,但是总不能等会儿还原样走出去,那样不要说骗子嘉,骗小学生都勉强。
陈静穿着内衣站在浴缸里,见张恪脸坏笑就等着她将内衣裤都脱光,还拿他修长手指在自己细滑雪白大腿上摩挲。陈静才给开发身体十分敏感,给张恪手指触着,就觉得体内痒痕又起,想到还要在他面前脱精光,更是娇羞不堪。她站在浴缸里,张恪坐着,张恪脸正对着她大腿根部距离不到二十公分,都能感觉到他呼出来灼热气息扑在两腿交接处,愈发敏感。陈静知道自己身体发应,怕给张恪笑话,忍着娇羞,索性内衣也不脱躺到水里,整个身子浸到温热水里,脖子露在水面上,才轻手轻脚将内衣裤脱下来丢到浴缸外。
张恪也不敢让谢子嘉知道自己躲在里面,让陈静坐到自己怀里,拿着沐浴球倒上沐浴露替她搓洗身子,只是这具嫩白如雪、脂滑如玉、绵软弹手曲线又极致性感娇躯躺在怀里,张恪想要安分守己忍着不动手动脚也真是困难,都说美貌是最猛烈催情剂,是最销魂蚀骨刀,这句话却是不错,陈静皮肤极为嫩滑,有着晶莹剔透细腻,似捧雪。
“真等到那步,看你更穷于应付,”谢子嘉在门外说道,“那婆娘还真是贪得无厌,又没有跟她争大雅,偏要到这里来插脚,要不是你拦着,就要在她脸上抓几道印子出来,让她知道建邺根本就不是她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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