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张恪在起?”许思在电话那头问道。
张恪站到晚晴身后,从后面将她娇软身子搂住,耳朵也贴到手机上听许思在电话里说什。
“他正在偷听你说话呢,跟他中午起乘飞机到北京,要不你也过来?”晚晴说道,头后抑着,枕在张恪肩上,
唐婧与三个小丫头上午从金山出发,在香港转机,直到夜里九点钟才抵达珀斯。
与唐婧通过电话,张恪就站在窗前凝眸看着室外挟风势撞击玻璃上雪粒,心里直在琢磨着联通事情。
即使将移动通讯局以及下属各省市移动公司从中国电信集团公剥离出来单独核算,其凭借市场垄断优势,九九年移运通信主营业务员净利润达到百二十亿,主营业务净利润率达到22%,独立之后就将成为继中国石油天燃气集团公司之后第二大央企盈利大户;此时联通盈利能力甚至还比不上华夏电子,九九年净盈利才十二亿多些,主营业务净盈利甚至不足6%。
造成今天这样局面,联通可以抱怨说前期给压制得太惨,几乎所有优势资源都给移动通信局抢占过去。信产部重组之后,联通境遇就好许多,特别是国务院对联通扶持力度也大力增强,也优先推动联通到海外上市融资发展主营业务。要让联通马上就追赶上移动有些强人所难,绝大多数人都看好联通与移动之间差距会越来越小。这也是联通在香港、纽约同时上市受到投资机构追捧重要因素,但是联通以赌徒心态将发展高端业务筹码都压在CDMA上,日后事实将证明联通豪赌是不合时宜。
实际情况就是直到零八年联通都从未真正对中移动形成威胁,CDMA网络建成之后,联通内部也视之为鸡肋。
张恪看着窗户风雪,暗自唏嘘,心想此时去干涉这件事,多少有些自不量力。关键还是考虑如何才能为锦湖谋求最大利益。
晚晴在隔壁起居室跟芷彤通电话,母女俩煲电话粥话题也甚是有趣,芷彤在电话那头说是要替晚晴在珀斯物色两澳洲帅哥,张恪依门而站,听发笑,心想九零后女孩子怎这早熟?
晚晴与芷彤又在电话里胡扯会儿,才挂电话。张恪跟她笑着说:“你不去珀斯真是可惜,这边天寒地冻……”
“有时候也不去珀斯凑这个热闹,”晚晴笑着说,“你要觉得不够热闹,把许思拉过去就可以……”她还想再说什,手机又响起来,看看显示号码,跟张恪笑着说,“真是巧。”将手机摊开给张恪看,是许思打进电话来。
“怎这时候想起来?”晚晴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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