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受市里委托过来调查你在市三院被撞倒伤情加重事,现在已经证实之前证明你被这个女孩撞倒证人都说谎,市卫生局会对此做出严肃处理,甚至要移交公交机关处置,现在就你自己最清楚,谁撞倒你,们还要听听你话!”
“都怪这条腿,都怪这条腿,”徐老太屁股坐地上,用力敲打着她那条打石膏伤脚,爬起来要抱住何弦大腿,挣扎着还要跪起来,老泪纵横哭嚎道,“闺女啊,不是存心要冤枉你啊,可是那个小孩子走掉,找不到人,这腿再出问题还要儿子给医院掏钱,儿媳妇就又要跟他吵架,不是存心要冤枉你啊……”
“……”何弦手足无措,她都没有给人在面前跪过,何况这大年纪老人,慌不迭只想将老人扶起来,只是老人存在要坐跪在地上,她力气哪里将人扶起来,翟郁曼与两名小护士要过来帮忙。
“够,何弦,你过来,”张恪说道,伸手将何弦拉过去,冷冰冰说道,“这大年纪老人,因为自己可怜,却能忍心去冤枉个好心扶她站起来陌生人,她要跪着就让她跪着好。”
何弦却是不忍心,手给张恪抓紧想要挣扎,却又给他拉到另边去,那边翟郁曼跟两个小护士也没有想到张恪如此铁石心肠,犹豫不决要不要将徐老太从地上扶起来。张大伟与马军都暗暗心惊,更不敢开口表什态,回头看东大校长李鸿鸣眼,心想只有他能说上话,李鸿鸣双腿八叉,坐得腰直身正,却伸手扯扯崔郁曼衣袖让她坐后面来——他们也只能使眼色让两名护士退下去,任徐老太坐在地上。
“看看你们做事情,短短两三个小时之内合谋制造伪证、指黑为白,将屎盆子硬扣到别人头上去,还要敲诈勒索——这件事要不是,换作普通人,也只能吃这天大哑巴亏,事过之后,他会告诉每个人,好事做不得……”张恪脸紧绷着,神色冷俊,声音锐利像把剃刀,“你们或许会怨这也是种仗势欺人,你们或许也觉得自己是被迫——但是纵容你们这种恶,再有老弱妇孺摔倒在地上,谁敢去扶?你们告诉,谁敢去扶?”顺手抄起叠材料猛摔到地上,手指紧扣在桌面上,瞪眼看着眼前这些人几秒钟才长吐口气,回头来跟市卫生局张大伟说道,“已经向市公安局报警,该怎处置怎处置,该怎彻查就怎彻查,这些人,个都不谅解!”
李鸿鸣这时候长叹声站起来,淡然说道:“从中央到地方,都在说见义勇为,而真实社会,却是要将见义勇为血性阉割掉,真是姑息不得……”又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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