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行站起来,扶翟丹青父亲手臂把,说道:“老哥起进来坐坐,”走进来跟张恪说道:“陶晋书记刚刚走,没有让叫醒你,你感觉好些没有?”
伤口,眉头痛皱起来,梁格珍忙按住她肩膀:“你不要动,来帮你拔号,你轻轻说两句话让他们安心就可以——都怪张恪这个惹祸精,偏生生要你替他白挨这刀……”说着就哽咽起来,对奋不顾身替张恪挡刀翟丹青,梁格珍从内心深处充满感激之情,之前对翟丹青那些偏见自然也就彻彻底底烟消云散,只是没好意思开出口,要不然这当场又要将翟丹青认作干女儿。
大家都挤在病房里,张恪也不便跟翟丹青说什。折腾夜,此时天光微明,他手臂几乎给扎穿,也流不少血,倒真是感到有些乏力头晕,手臂伤口没有麻醉,还是很痛,他妈让他去病房休息,他也就先去隔壁病房换病号穿衣服休息,他原打算等到翟丹青父母过来再休息,与父亲在房间里说着话,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就睡着。
再醒过来,就看见唐婧坐在床前手臂屈在床沿上支着下巴看书,都不晓得谁将消息告诉她,伸手摸摸她光滑脸蛋。
“你醒过来……”唐婧欣喜坐直身子,又觉得手臂有些发麻,手轻揉着胳膊肘,脸歪过来,将张恪手掌夹在脸与肩之间,感受他体温。
“也没有什事情,还不想让你担心呢……”张恪笑笑,睡足觉,感觉已经好多,伤口也收住,不怎疼痛,轻捻着唐婧耳廓,问道,“睡多久?”窗帘拉着,室内灯光柔和,也不知道自己觉睡多久。
“太阳快落山……”唐婧站起来帮张恪将窗帘拉开,让落日余晖倾泄到房间里来,洁白房间像骤然染上层霞光。
外间人听到里面说话声,门给人从外间推开来,静檬搀着她父亲孙尚义手臂探头往里看,脸关切,问候语气刻意淡些:“你醒,爸跟唐婧乘中午飞机赶到建邺。”推门走进来。
张恪看见外间沙发上还坐着他不认识人,六十岁左右,脸上皱纹很深,身上中山装洗得发白,但熨得服帖,这时候也跟着站起来,在门外不晓得要不要跟着走进来。
“翟伯伯吧?”张恪掀被坐起来,“丹青姐好些没有?”
翟丹青父亲是老退伍军人,虽说只是小学毕业文化,退伍后在当地村小当语文老师,也是相当尽职,是个性子、脾气很硬人,不过今天看到如此之多、之前在他世界之外巨富权宦们都态度谦和跟他说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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