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汉明走过去拿起来话筒,过片刻,又转过身来告诉妻子:“大哥电话?他有事找你。”
“晨曦纸业事情没有人告诉他吧,他这晚打电话来做什?”周瑾瑜心想她哥哥那里总不会出什纰漏,心稍安些,走过来接电话。
谢汉明没有刻意去听话筒里传来细微声音,但是从妻子周瑾瑜脸上细微神色变化知道事情不大妙——果然又是个坏消息。
“新华社记者被扣押这事,可能还是那个小畜牲在背后捣鬼!”周瑾瑜放下电话,脸色已经阴沉到能拧下水来,将发生事情告诉丈夫,“通知并领着武警到章州救人是建邺晨报社记者……”
没有利害关系,地方报社绝不可能跑到另个地方去揭什内幕,建邺晨报社与锦湖关系密切,锦湖屡屡有重大消息公布,均先通过建邺晨报社旗下报纸、期刊,这里道道,谢汉明很清楚。
周瑾玺放下电话,又有血液在往头颅冲感觉,手扶着桌子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慢慢清理思路。他接到池佐英寿电话后,又连续打几个电话,解到新华社记者在章州暗记被拘些细节。
唐英育、唐英培因在建邺大酒店嫖娼被高新区分局跨区拘捕,武警官兵在建邺晨报记者引领下及时解救被扣押新华社记者,江南省委副书记、代省长梁伟法亲自督促省公安厅调查此案……
对周瑾玺来说,这些细节足以吹散迷雾露出背后隐藏那张飞扬跋扈面孔。
周瑾玺只觉得手足有些发凉,这似乎表明半个月前在讲台上公然受到侮辱并非偶然。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是锦湖直在关注国内稀土产业,要是这小子跟姓徐直在盯着他们周家。
周瑾玺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情况也未必想象中那糟糕。
“这说来,你哥半个月前给那小子在讲堂上公
……
周瑾瑜送走葛建德等人,将这天来凌乱思路稍稍整理下。
谢汉明倒两杯红酒端过来,周瑾瑜喜欢在入睡前喝杯红酒,女人到她这年纪还纠缠在权力斗争旋涡之中,更需要知道如何保养。
室内只打开着盏壁灯,幽暗光线穿过晶莹剔透玻璃杯,黯淡酒液有着将凝固血液样颜色,窗外就是临涯湖,湖对岸山岸只有黑黢黢暗影,夜里有些风,湖水声音却很小。
周瑾瑜从丈夫谢汉明手里接过酒杯,打算喝完上床睡觉,卧室里电话铃声陡然响起。周瑾瑜吓跳,酒液泼到地板上。深夜电话总让人有不祥预感,周瑾瑜性恪中有坚毅面,但是如此敏感时刻,她也害怕再听到什不利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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