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眉头扬,说道:“算你识货!”
“这里有块江诗丹顿,如果说你说资格是指这个话?”张恪从外套口袋里掏出表在那小子面前扬扬,走到网吧门口,朝路中央砸过来,看没看,就走回来,摊摊手,说道,“不需要什资格也能像朋友样请何弦喝杯咖啡……”
那小子绝没有想到张恪能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块江诗丹顿出来,脸色难看得拧拧就能拧出滩水下来,将手表摘下来替给他身边青年:“帮砸!”那青年脸为难,十多万块表说砸就砸,就算不是自己也心疼。
“快去砸,块表而已,爸抽屉里比这好表有七八块
吧里,在休闲咖啡厅式休息区域坐下来,看着张恪从综合吧台那里端两边咖啡过来。
还没有等张恪将咖啡放下来,有三个青年从街对面风云网吧走过来,闯到何弦面前,神情激动说道:“你拒绝就是因为这个瘪三?”
张恪看这青年也像是那种年轻帅气多金二世祖,但是自己到底有哪点比他更像瘪三地方?张恪不动声色看着气势汹汹站在何弦面前三个青年,领头那个二世祖眼睛看着何弦,手却指着自己鼻子,张恪往边上挪半步,他不是很高兴鼻子给人指着;其他两个小青年则眼睛充满着敌视与轻蔑眼神盯着自己。
美女就是招惹事非祸根,张恪对这点是深有体会。
不过要认真摊算下来,年少多金二世祖加上有胆包二,nai有钱人总数目不会比尚少姿色美女更多,资源应该足够分配,尚有大量资源流落到粉红发廊这种低档场所去——但是总免不会有几双眼睛盯到只锅里,争执也就难免。
这世间,除权势、金钱,还有什比女人更能挑起男人间斗争?
“天天去1978捧你场,你却为这种瘪三拒绝?”那青年究竟要出离愤怒。
“呃……”张恪忍不住要提醒这小子句,“何弦在1978打工,薪水是每小时十元,你捧场也好,不捧场也好,她从1978拿到钱既不会多分,也不会少分,似乎看不出她非要为此承情答应跟你交往……”见那小子眼睛瞪得溜圆,又笑着解释道,“只是插句解释下,免得你误会1978是什不干净场子,你跟何弦有什纠纷,你们继续谈。”
看到张恪这付涎脸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那小子火冒三丈,差点气炸肚:“你不拿镜照照自己,你有什资格追求何弦?”
“要说资格啊,”张恪指着那小子捋起袖管手腕戴着手表,“你戴那块表是卡地亚吧?你说资格是指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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