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帮着田力山到各个男生宿舍走遍,将脏衣服都收放到辆三轮车上,送到北门洗衣房里,在路上听田力山将所发生事情说个大概。
张恪也想抽支烟来着,给孙静檬夺过去丢掉。张恪瞪孙静檬眼,孙静檬娇笑着在他耳朵轻声说:“你要注意身份哦……”
谁说大学生就不可以抽烟?张恪郁闷想着。
“给女朋友管着感觉受约束吧?”田力山笑着打趣说,“谢谢你们小两口帮忙,还听唠叨说这些事情,等会儿还事要做,不然跟你们小两口聊聊天,倒也不错……”
“他女朋友那多,可不是其中个……”孙静檬揶揄说道,忙着撇清与张恪之间关系。
“还有什事做,洗衣服、熨衣服,也拿手……”张恪不理会孙静檬话,问田力山还有什事情需要帮忙。
“只需赶在五点前将洗好衣服送回宿舍楼等着人来取就行……这个就不用麻烦你们小两口,”田力山可不管孙静檬辩白,看看手腕上戴着老式上海手表,看眼前这个青年眼,当初他与市委书记罗君同时出现在丽丰印染厂,指出丽丰厂污染问题之后,又问罗君起离开,也不晓他与市委书记罗君什关系。田力山也不是多嘴多舌人,见张恪关心这些事,便多说些,指不定能传到市委书记罗君耳朵里去,说道,“还有些时间,要去青山机械厂去下,看能不能挤出几个职位出来插两三个人进去,毕竟还有好些人工作都没有着落。靠下岗分流那点补贴,坐吃山空,也撑不多少时间。这年头,国有企业效益都不好,插人也难插进去,还是要厚着脸皮到处求人……”
田力山笑笑,又自嘲说道:“这种挨过批评人,似乎以前那些老脸也不大管用,老给人躲着。但是总要跑跑,不跑跑不是点指望都没有?那些职工为丽丰印染厂贡献十年、二十年,都做惯手头工作,偏偏建邺纺织业又太不景气,换其他工作,就手生,现在重新学门技能,也难,文化水平高也不多,再说现在还有多少厂子还乐意招四五十岁中年人来培养?”这笑容也是苦涩,“能有些杂活做做也不错……好些家伙都给赶着去做苦力,几十年国家工人,做苦力抹不下面子啊,但是又有办法,先要活着呗。”
当初,除购地费用之外,橡树园还为丽丰印染厂三百多名职工次性支付给市纺织工业总公司千二百多万安置费用。
这笔钱到底有多少会落入三百多名下岗职工手里,张恪心里没有点底,能有半用到上岗职工头上,他就很心满意足,听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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