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拉倒。”谢子嘉也只能如此说,她低头写她海报去。
谢子嘉也将这里当成逃避军训庇护所,跟着张恪、杜飞他们慢悠悠将海报写好,写完之后,还挑出来比比谁字,评头论足番,才到隔壁办公室找席若琳带他们出去找地方张贴。
下午天空又晴朗起来,比起那些在三十五度高温天气、顶着火辣辣毒太阳在操场反复走正步新生们,张恪他们生活可要滋润多。张贴完海报,张恪也没有跟席若琳回年级办意思,直接跟她说:“们还有很多像网球拍之类东西没有买,年级办要有什事,你直接打杜飞手机,们就先走……”拿出笔在刚刚贴上去海报角写下串号码,撕下来递给席若琳,“要不等会儿起打网球?”
席若琳考虑到大概无论多严厉语气也只是让自己陷入更尴尬境地,便
,除席若琳,其他两个主任助理还要赶去上课。
席若琳想必也知道多冷若冰霜神色,对张恪、杜飞两人来说,没有什用处,不过生性使然,也是没有找到台阶可下,眼神依旧不善,问张恪:“你们有谁会写毛笔字?”
“都会点。”张恪说道。杜飞写得比他好些,这主要得益于他当高中教师妈妈从小逼着他写大字,直坚持到高中;张恪小时候也有练过,不过很早就丢下。大学里,学生会里最吃香项技能就是会写大字报,张恪自谓应付大字报他还没有问题。
“那就好,”席若琳脸色缓和下,“等会儿这里有几张海报你们帮着写下,写好之后,带你们去食堂那面海报墙贴下,以后你们在这里主要任务就是协助做年级办宣传工作,制定军训简报展板,还有就是审阅每天军训心得,挑些好文章制作到简报展板上或投到校电视台、校广播站、校报去……”
东大新生军训还有个古怪传统,就是新生必须每天都交份不少于五百字军训心得。仅这项,东大九七年共有五千名本科新生,四周军训下来,至少要产生十二三万废纸。
对于写海报,张恪倒也不排斥,就当是夏日午后练练毛笔字修身养性。
在门窗洞开活动室,清风徐风,张恪照着席若琳拿给他稿子誊写到海报纸上,他明知道稿子上字是席若琳写,还不忘说句:“这字谁写?好丑。”
席若琳想要不动声色,却忍不住满脸羞红,拿着茶杯假装去隔壁办公室倒水,离开让她尴尬不已空间。
谢子嘉像看怪物似看着张恪:“你怎就肯定是她写?”
“你怎就肯定刚才不是无意间说错话?”张恪问谢子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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