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前辈，你
相交多年，彼此心知肚明。”
顾玙摇摇头，道：“您若舍得，何苦等到现在还没解脱？”
句话把对方噎住。
吴山尘心未
，向不太清静，多虑多思。他没有修成鬼仙
功法，也不愿投胎重修，因为不想舍弃自己记忆。
就算投个
如果修士真成道，那就意味着新规律形成，宇宙将重新洗牌，毁灭，回归奇点，然后爆炸，形成新宇宙。
无法想象，什
人能达到这种境界。甚至在它之下天仙境，都不能想象。
如今传承断档，多有缺失，只能靠自身摸索。晋升神仙，还亏您帮忙，晋升地仙却点思路都没有。
所以才推演世界，观测沧海桑田，或许能感悟二。”
“……”
“呵呵，您出世也有十几年，对科学体系有些解。地球、太阳系、恒星、银河、黑洞……这些概念意味着什？或者说，当古代真仙飞出地球，看到这茫茫宇宙时会想到什？他们会想，自己并非宇宙中唯生命，别星球还有没有文明？他们有没有去探索究竟？魂界又是什存在？宇宙中只有个魂界？道，只是修士归纳总结，提出个命题。那道是适用于地球，还是适用于全宇宙？别文明有没有同样、异样修炼体系，他们追求极致又是什？甚至于，宇宙是不是只有个？”
“这，这……”
吴山面色惊惧，五官扭曲，三观尽碎，指着他不停颤抖，“你疯，疯！”
“您太激动。”
顾玙挥下手，瞬间令对方平稳，笑道：“随口说说罢，这是个现代人正常思维，如果刻意忽略，那才是疯。好，您坐……”
吴山彻底冷静下来，盯他许久许久，好像刚认识般。
在闾山大法院初见时，他还为道侣安危冒失出手，有些冲动。结果十几年后，此人心思大到自己都不敢想象。
吴山沉默半晌，终问出句，“你想让做什？”
“这并非强求，而是选择。您想就舍重修，马上为您安排。您若改变主意，不妨留下来，帮打理下阴土。待日后三界成形，再度衍化，您得功德，封神证位，万世不朽！”
“万世不朽？哼！做个小世界草头神，自欺欺人罢！”
白河流淌，墨林幽幽，仿佛什也没发生过。
“您问目，其实很简单，衍化幻境，完善规则，自成体系世界，就是想看看这个世界演化变迁。”
“你为什有这般念头？”
“因为觉得，道这个字太大。道生万物，那反过来，万物按照自己规律有序运转，才形成道。
道是这些规律总和，只能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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