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衔笑容扩大
几分，垂下来
另
只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声音诡异道：“怎
会没必要呢，你知道吗，
为——”
“这不就没办法换口红……换口脂色号吗？”斯然面露疑惑，还夹杂着几分可惜，“你这颜色那浓，又是灵兽血排斥，寻常口脂肯定难上色，这也太固定风格吧。”
斯然语重心长道：“更重要是，觉得吧……你这颜色最好再淡点，这种有些太浓，和你整个人风格不搭。”
这殷衔每次想凹出来，都是种温婉风，也
殷衔表情僵。
斯然格外好奇，满脸纯良：“那你头皮也是这种颜色吗？”
听着说法，感觉这皮肤层全都没啊，这毛囊应该也不存在，难道殷衔这头都是假发？
那这假发质量还正好。
斯然目光不住地往殷衔头顶上飘，心想，假胸事件在前，这假发也是有可能。
殷衔笑笑，刚想说话，就听到斯然又道：“就是这铅粉是不是没抹匀？你看你脖子那里，还有块是黑呢。”
殷衔：“……”
殷衔笑容微僵地看向斯然。
斯然微笑地回看过去。
两人就这样互看半天，最后还是殷衔重新恢复笑容，道：“这可不是铅粉呢。”
殷衔不愧是宗之主，很快便调整好心态，他也不回答斯然话，而是生硬地换个话题，伸出舌尖舔圈嘴唇，微笑道：“这唇色好看吗？”
斯然斟酌着用语：“颜色挺正。”
“也觉得好看，”殷衔似乎把斯然话当成夸奖，轻轻摩挲着自己下唇，幽幽道，“你知道吗？这是用数种灵兽鲜血熬炼九九八十天之后，再混合上心头之血，用极寒冰针点点将这鲜红色色泽纹在唇上，整个上色过程需要四十九天，将嘴唇每寸血肉，都染上这鲜红之色，才算成功呢。”
殷衔笑容越拉越大：“成功之后，这灵兽血对其他颜色具有极强穿透力，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如此鲜艳色彩。”
斯然拧着眉：“没必要这样吧。”
他抬起手指从自己那张惨白脸上轻轻划过，语气格外诡异：“小然听说过漂白之法吗？就是将数种具有腐蚀能力灵植和些许极具侵蚀性灵矿混合在起，利用那腐蚀性，将全身肌肤都灼烧干净，再将那雪白灵矿点点覆盖在下方模糊血肉之中……”
他说这话时候，双眼眸带着深深地恶意，直勾勾地盯着斯然，似乎想要欣赏他恐惧。
斯然果然眉心拧。
殷衔内心欢喜，正欲多说几句，斯然却极为疑惑道：“所以这不还是没涂匀吗？”
殷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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