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烨两条眉毛淡淡蹙着，“
能帮得上什
？”
他既不是大夫也没什灵丹妙药。
“相公说，也许相熟
些
人在他旁边说话，说些往事，能叫醒历将军，们这儿没历将军相熟人，想来想去只有你
。”
容烨将茶杯放下，不是他心思冷漠冷硬，而是实话说：“同十四并无私教，也不甚熟稔。”
“去吧。”
“爹逗你玩呢。”黎周周笑说。
顾兆很认真说：“觉得再留下去，爹真要教怎锄草。”
“……有在呢。”黎周周哄相公。
像是回到以前在村里时，小顾大人是周周漂亮无用花瓶小相公。两人还没感叹两句，下人来找，说小田大夫来。
“那去前头看看。”顾兆说。
周给福宝夹豆沙包，哄孩子，顿早饭吃热闹。
吃完早饭，黎照曦今日不上学放假，便回自己院子写功课，等做完约小伙伴出去玩，霖哥儿则带枇杷出门去杂货铺。
黎周周和顾兆去爹院子问好。
黎大早吃完饭，这会卷着裤腿下地锄草呢，见俩来，也没回厅里说话，那开垦菜园子旁边还有个凉棚，放桌子椅子，上头有茶壶，旁边放个竹簸箩，里头小孩拳头大杂粮馒头。
顾兆看竖大拇指，别家是放点心，他爹实在。
黎周周就
黎周周则道：“去找小容说说。”
夫夫俩分头行动，黎周周去容烨院子，离得不远，略过两句闲聊，黎周周直接说正事，小容也不是寒暄客气性子。
“之前前院你住那个偏院有个病人，昨天相公回来认出来，是十四皇子历将军。”
容烨本来在喝茶，端是如既往冷清，闻言端着茶盏手顿住，目光看向黎周周。
“受伤很重，性命垂危，从南夷接壤播林悬崖掉下来……”黎周周把大致情况说下，“昏迷不醒快半月，小田说要是还不醒，人就——”
“要是人不动胃口不成，干会活吃这个还香。”黎大就爱吃粗粮窝头，也别就什肉啊酱菜，就口下去，有些粗粗砂砾感，越嚼越香。
父子三人说会话，黎大正好歇会，就赶人走，“快走吧，别在这儿逗乐子，不然你给下去锄草？”说着把锄头递过去。
“……”顾兆笑乖巧，“爹，就算，改天定。”
黎大笑不成，等俩背影走远，这才说：“还跟以前样，那时候苦，也没想让他那瘦鸡仔身子去下地，还巴巴去干，干完天人都快没，第二天还能来，现在看是怕。”
顾兆拉着周周跑飞快，他懂爹喜欢吃粗粮爱下地兴趣爱好，十分尊重，但他不想参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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