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吧。”黎周周发话。
小田问有软木没,得塞在嘴里,怕人会疼昏迷之间咬掉舌头,没软木,用巾帕裹,又要烈酒,烤刀。
“周周哥,人得按着,别让他乱动。”
“成,来把,你只管清创。”
等小田动起刀来,黎周周看着容少爷其他地方,双手除写字地方有些薄薄茧子,其他真是通体雪白细嫩。
“瞧你孙子腿上伤,膝盖有血,赶紧处理,别年纪轻轻落下毛病。”
之后黎周周便亲自动手给床上容烨换衣裳,他解对方衣袍时,对方明明昏死过去,竟在他解里衣时能抓着他胳膊。
“知道你是哥儿,也是,你要是死就真死,你提这口气,带着身重伤,跑来昭州,难不成是想死到昭州吗?”
那只手便松松。
“是黎周周,先给你擦洗换衣,会大夫来看看。”
要少爷别解衣,还是干脆把命留这儿?”顾兆问。
老仆老泪纵横却说不出什话。黎周周见老人家副有苦难言,便说:“相公你先带人出去,问问。”
其实顾兆略略猜测到,便点点头,先带人走。
房门关,就剩黎周周和仆从爷孙俩。黎周周也没来客套话,床上人危在旦夕,便问:“你家少爷是不是身上有什难说?”
“是黎周周,你家少爷说找,如今在,他是眼没看到,你也不想你家少爷人就这没,死前都没见到吧?”
养尊处优少爷,这疼怎能受得住。
果然
黎周周说完,解开衣裳,他力气大,单人翻身擦洗也不麻烦,只是看到这位容公子背后时,顿时惊住。
密密麻麻全是鞭伤,伤口深,皮肉翻开,不像是普通鞭子,肯定带刺。这伤口没好全,有已经发脓……
“小田,快进来。”黎周周把人扒光只留条亵裤,将人翻过去趴着,薄被盖在腰以下。
这祖孙俩也是糊涂,背后伤这般重,怎也不说,还要让躺着睡?
小田拎着医药箱进来,看到伤口也是吃惊,“这伤糟糕,发成这样,得刮干净在上药,不然好不利索还得发。”
老仆当即哭,又是看床上昏迷没人气少爷,又是看黎周周,这位黎老板,“您、您是哥儿?”
“是。”
“家少爷,家少爷也是哥儿。”老钟跪地痛哭,“少爷他受委屈,受天大委屈……”
委屈如何之后再说,救人要紧。
“你们出去吧,先给他擦洗换衣裳,叫小田进来,这人病,命都快没,哪里还能顾忌这些?”黎周周声音缓和,却让提心吊胆路祖孙俩安心,“你们去吧,歇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