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师单名个江字,他听顾大人说完后,把学校工作交接干净,忙完便动身回家中。
他爷奶早已去世,父亲也走,家中只有妻儿老母。
若是这次真如顾大人所说,那便接亲人去昭州安顿。
“江儿怎回来?听说昭州穷苦,自你走后,每日是操不完心,你只带个小厮,笨手粗脚,哪里能照料你……”
母亲以为他受不得昭州苦,回来便不去。梁江当即跟母亲解释通,“心中难安,劳母亲挂心。不过昭州并不像母亲所想,那边如今
当即是都报名。
后来顾大人听,便说:“百人以上大型团体赛,从私房钱里再出十两银子。”
小朋友们第二年学费肯定能有。
黎照曦上学,见同学们在体育课练习跳操舞,听是他爹和阿爹说,到时候比赛时还要表演用,顿时是吓得,跟着学校这边组团踢球小伙伴说:“你们可得抓紧时间练球啦,比赛那多人看着,可别丢脸。”
“官学那边都抓紧踢球呢,也教你们十天。”
后做家务,哪里是休息,照旧忙。
可要是跟去看比赛,还是在厂里做工——两者都有银钱拿,那工人们肯定选前者。
至于跳舞这事,虽是有十两银子吊着,可没人报名。
是不会害臊嫌丢人。二嘛总觉得跳舞就是扭来扭去不正经,要真跳,万被传回村里,那名声可不得完?
黎周周也没硬要求,就像相公说慢慢来。
黎照曦是个公平人,他学校、官学都上,自然是教也要两头都教,至于学校同学问官学那边进度,黎照曦说:“可不能透露,不过可以说,踢得最好啦!”
然后便教学校同学踢球。
另头,滁州梁进士家。
梁老师早半个月前到家中,只等着接官服来信。他家虽是也姓梁,但爷爷那辈便是五服,到他更不用提,只是梁家仁厚,许他继续念官学。
后来入官场,自然是不好请正家关系。
问起官学里,这里大部分都是富商少爷,或是家底殷实,有羡慕想挣个十两银子,可豁不出面子,这跳舞都是舞姬女子,他们读书,怎能这般做?
倒是学校里学生们,不拘性别,都是跃跃欲试,男郎也想掺和脚,这可是十两银子,就是人多,分也能分个半两几百文,他攒下来,以后进官学,家里也能轻省些。
学生们家里都不富裕,这挣银钱,回头来年学费便交上。
而且老师说,那舞就和平日里他们上体育课跳操差不多,只是更柔和有些美感,他们要是参加,那便请人来教,到时候体育课上练就成。
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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