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从腾开地方,让人好好说话。柳家妹子又说遍,什都没遮掩,连她哥给她二百两银子都吐露出来。
黎周周:……
“你还真跟小树样,脑子热,觉得能信赖托付是半点也不藏事。”
柳家妹子其实说完有点后悔,可听周周哥这说,当即心里那点害怕就烟消云散。
“银钱事别告诉外人,钱你自己收好。”黎周周没说钱,而是说:“给你哥会写信,
王坚从未见过老板哭,哪怕是生意不顺被刁难,也没见过这样老板。
他不懂。
黎周周缓过来,合信,等接柳家妹子问情况,再好好给小树回信,见王坚这般,便说:“若是哪天霖哥儿受委屈磋磨,绝望没路走只想着你。”
王坚瞬间懂,他把霖哥儿当弟弟又不是弟弟,是至交好友,霖哥儿要是受委屈哭,那比他受委屈,还要难受。
也顾不上天色不早,套马车,带人就去梁从租院子。
上痕迹,还是算,由着黎老板去接,也好给那姑娘安安心。
怕是黎老板也是这般想。
看重柳家妹子,用心动告诉柳家妹子去昭州也是有依靠,不是孤苦无依背井离乡,他就是柳妹子亲人。
小树能把妹子托给他,也是上绝路没法子才想到,不然以小树性子断不会‘麻烦’他。他更是担心小树。
“王坚你和起,叫上唐嫂子。”
梁从早回去刻多,跟柳家妹子说会来人接,柳家妹子难安,忐忑十分,不知道怎做,是不是该梳洗换身衣裳?阿哥嘴里老说周周哥好,可她毕竟是外人,还是个麻烦,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嫌她?
可等见到人那刻,柳家妹子就说不上话。
“听你哥信里说,你别害怕,把他当亲弟弟看,你今后就是妹子。”黎周周握着妹子手说道。
柳家妹子眼眶红,当即就哭。
“哭什,以后日子好着。”黎周周笑说。
他俩毕竟是哥儿。
又问梁从可有信。梁从说有,他来时带匣子,黎周周这次没带回去再拆开看,先打开,挑出小树信看,小树这封信展开后,又是有水泅开墨迹,那定是小树哭。
还有些霉团,指定是无措无助时,写给他还要斟酌——之前从没有过,哪怕是写错,也不霉开,紧跟着句话哈哈笑过。
小树这样性子,如今又是哭又是彷徨害怕起来。
黎周周看眼眶发红,梁从借口先离开,说回去准备准备,黎周周这次没送,苏石毅送人出门。黎周周看着信,是也掉眼泪,擦擦,说:“他肯定是受委屈,严家人怕是也有些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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