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不说,可心里开始泛起怀疑,也不是说不尊重敬重顾大人,只是这事要是落空,顾大人之前威望难免在这些人心里打个折扣。
“真真,听人说串串车马,滁州来,有二十多辆车,小厮仆人赶车车夫,还有行李,带好多好多书箱。”
“还带书
有好奇,有期许,有热情迎他们。
“杜兄所见甚是,是不注意。”进士拱手答。他把昭州想可怕,路过来心中带着偏见,如何能真看待昭州。
既然来,便不能再这般。
“老爷老爷,北城门口刚听,说是来好多穿袍子读书人,说是官学盖好来找顾大人。”
跑腿小厮听消息赶紧回话。
家家户户敞开门前扫干净。
杜若庸见这些昭州百姓,虽是穿不好,可门前干净,人也收拾干净……
“老爷,前头车马都停下来,说是快到衙门。”车架车夫喊话。
杜若庸便下来,同其他几位起步行前往。他们瞧昭州民时,昭州民也在瞧着这些外来人,是好奇,也有些敬畏害怕——这些人有下人仆人,还穿着袍子。
“这昭州确实是穷些。”有人说。
北城门兵卒刚跑腿去衙门递消息,没会这些中街商铺门面小厮掌事几乎是人人都知道。以往就几个商人到昭州城,还不是这个点,如今年刚过完没多久,来这多车队,能不引起大家注意吗。
“真?!还真有夫子来?”
得音信商贾们是屁股坐不住,喜出望外,年前顾大人盖官学,是官学盖好,可夫子没有,不由让些人想到陈大人在位时也盖过官学,后来不之,那就是没夫子教学。
有些人自然是心里嘀咕,不会又跟陈大人般,盖个空壳子官学吧?
眼瞅着年过完,官学还在城东,可半个人都没有。也没听顾大人说收人,什时候开学府,那几个得官学上学名额老爷们其实都等着呢。
杜若庸道:“是穷,不过比想要好许多。”
“哦?这还不穷苦?”这人反问。知道杜若庸是举人,也是小门小户出身,没见过什大世面,见昭州这地,还说什‘比想要好许多’。
杜若庸听出话音,也没往心里去,而是说:“路观下来,城中百姓衣着虽是朴素,也鲜少有穿戴打扮,可家家户户门庭干净,人也整洁,精神也好,见们虽是几分怯,可面上带笑眼底是热情。”
这反问话进士听闻,扫过去,还真是。
穷苦地方他也去过,百姓穿污糟,张张脸如同张脸,个个没什表情,不像昭州民,眼看去都能看出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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