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辉买是正版诗集,总不可能作者介绍那栏印刷错误。
“之前听说,咱们施大人与梁子致师父交好是挚友,能与施大人结交文人雅士,且教出梁大人那般少年成名探花郎,学问应该是不会差。”
顾兆说完,便正经起来,“如今去孙府和褚大人那儿时间重合,去孙府便不能去褚大人那,二
严谨信拿着看上头‘孙府’二字,看看顾兆。顾兆点点头,“早上收到,估摸是前后脚,十五日邀过府吃席。”
“……是赏花作诗。”
顾兆:“二哥你摸着你良心,就问赏花作诗适不适合?过去可不是赏花吃席嘛。”
就他那挤出来没灵气诗还是算。吃席适合他。
严谨信还真不能昧着良心夸兆弟诗做已经可以,只能岔开话题,说:“这位孙先生邀过府,留言名字却是你们院子中梁泽。”
些回礼,其中还有块名贵墨锭,说明施大人和几位同僚都爱吃,觉得咱家卤鸭味道好,才回礼这般精细,所以就拿鸭子,不带别。”
“当日早早去,赶天不黑就回来,咱们家还能去街上看个花灯。”
黎周周便笑,“正经事要紧,看花灯晚不看也没什,天气冷,爹还怕抱福宝出去受风寒。”
“那正好不带福宝。”顾兆说理直气壮,又绿茶卖可怜说:“周周你都同说好,咱们第次来京里过年,还未见过花灯,你说要陪看花灯。”
黎周周向是拿这样相公没法子,只能软乎心答应。
梁泽就是梁子致名字,子致是其老师给取得字。
“与他就是见过几面,连交情都算不上。”严谨信蹙着眉,“他为何邀请过府,还有,这位孙先生是不是早时鹤仙人?”
《鹤仙人诗集》当初在府县官学时,几乎是人手本,广为流传且推崇。顾兆和严谨信也各有本,不过都是抄郑辉正版,他俩是手抄本。
为何说早时,鹤仙人已经十多年没出过写过诗。
“如果不是巧合重名,大概率是。”顾兆觉得是。如今读书人稀少,且能成为大家更是凤毛麟角,还出版诗集读物,那就是稀缺中稀缺。
下午严谨信过来趟,手里拿着两个帖子都递给顾兆。
顾兆接看,这封是邀贴,略过那些客套话,抓取主要信息,十五日邀二哥过府聚说说话,等看到署名,不由眉头跳,蹙起来。
褚宁远。
其实刚拆开前看到褚府就猜到。
顾兆看眼二哥,二哥面色如常,并没有特别欣喜若狂神色,便把肚子话先压回去,看第二封,看名字,挑下眉,把自己也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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