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黎周周给隔壁送热饭热菜,让小树不急,先休息休息,他请阿婶那边再干两日。
小树和严秀才回去务农收稻米,肯定没闲着。
柳树只歇半天,后来就歇不住,带回来山楂枣子晾干取核,切成片,黎记自助茶水就换成这个,喝惯粗茶食客,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不习惯也没事,
“谨信天天吃肉,养。”
严家人便猜,个月半两,黎家人好,没准给两,小树谨信在外头个月能存半两都是好,这算,有七个多月,那就是……
“十四两!”
“啥?!”
“多少?”
树张冠李戴,拿去年说今年。
还没到岁末,书院还没发钱。
严谨信皱着眉头肃着脸,柳树瞧见,生怕男人戳穿他,个劲用手捏男人腰上肉,结果硬邦邦,捏他手疼,又说:“七月时脚崴,回来怕你们担忧,只能让谨信先回来,再说还给人家洗衣裳不方便。”
村里人看热闹听,严秀才读书拿两银子?那也不多,他们干庄稼地,今年收成可多着。又听小树还要给人洗衣裳,瘸腿还洗衣裳,那够命苦。
柳树绝是想充面子,才大包小包往会拿东西。
严阿奶顿时觉得头晕,柳树赶紧扶着坐下,开始跟家里人吹牛——也不算吹牛,他说实话,美滋滋把自己这几个月赚多少,每日干啥,周周哥待他多好给说。
严谨信听许多遍,可还是认认真真听遍。
家里人都感叹震惊柳树拿工钱多,说黎家人大方厚道,事实却是如此,严谨信目光落在满脸得意高兴小树脸上。
小树也很辛苦。
十月初,柳树和严谨信回府县,还带两口袋枣子和山楂,两人先是背着枣子山楂去镇上,租骡车去府县。
严家如既往不成,日子抠搜,那大家伙心里就舒坦。没道理瞧不起这多年老实窝囊严家,现在跑到他们前头去,就算是中秀才又咋样?还不是娶个便宜赔钱哥儿,还不得夫郎还要帮人浆洗衣裳。
日子过得比严家好,心里舒坦,当即还能夸两句柳树,说说严秀才读书好,那就好好读。背地里则是想,迟早跟镇上那浆洗娘子秀才样,拖垮家里。
柳树面上嘻嘻哈哈笑着对付,回头关家门就呸,当他不知道这些人想笑话他家,由得这些人说,以后他买大屋酸死这些人。
“小树腿好没?腿哪里伤?谨信咋都没说,可怜快阿奶瞧瞧,伤腿就别洗衣裳……”
“阿奶腿好好地,要不那说,这群碎嘴指定背后编排脏话,才不能如她们意。”柳树美滋滋高兴说:“爹娘阿奶,你们猜这段时间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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