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昨天下午倒
。”
“那……卖糖炒栗子那个傻子，昨晚住哪呢？”
“他哦，今天早上
变得比以前更加忙碌。
穆清清这边依旧在追查鱼头这些人下落，前天时候曾经查出
对方隐藏地址，然而赶过去时才发现对方已经逃掉，线索再次断掉，然而也大概得知
部分事情，至少对方还没有逃走。另外，鱼头挨她胡乱枪，伤势严重，这些天没有正规治疗条件，苦苦地挨过来，大概也是够呛。结合所有线索之后穆清清也是感叹：“撑到现在都没死，命真够硬。”
得到这个消息，她算是松口气，并非因为鱼头没死，而是因为对方如果带着个重病号，就肯定跑不多远，这场捉迷藏游戏玩再久，到头总得被自己揪出来。
这几天里，除每天整理有限线索、发呆沉思以及带着进去有嫌疑地区做简单调查之外，还有件事情穆清清也在下班后做着。她买两床被子，些御寒衣物、手套之类东西送到河边小楼中去，选在晚上十点以后时间里。
双方依然无法沟通，她在旁边将被褥铺好、衣服放好时间里，那男人就在灯光下刀刀地划着栗子壳，不搭理她，也不在意家里突然多个人。穆清清本性不是什
热络人，若是个正常人对自己用这样不理不睬态度，她早就拂袖而去，只不过对方是个傻子，而且终究是帮过自己忙，如同大多数普通人样，
们行善，只是为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在这时，她至少也已经做自己可以做所有事。
那天晚上赶来救护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理由在于完全无法沟通，自然也没办法逼着对方去医院。脑部问题太过复杂，没有经过详细诊断，医生自然也不敢乱下判定，倒是随口介绍两种可以抑制头痛而且无副作用药物，但那也没什意义，你怎让个完全沟通不傻子吃药呢？穆清清可也没什闲工夫跑来当保姆。
这几天里，对方没有再发病。
去小楼好几次，穆清清心中也有些担心，她每次过去，那栋小楼都是摇摇欲坠样子，况且这些天雪越积越厚，真不知道这栋危楼在哪天就会垮掉。
她担心其来有自，又过天，这种担心终于变成现实。这天早上上班，七点钟时候，那辆小推车居然还没有在菜市口出现，好在上午九点经过时候，车子和那傻子终于在那儿。到得下午，她抽个空去河边，发现整栋楼都已经倒塌，积雪覆盖在废墟上，看起来似乎昨天就已经发生。
“大妈，那栋小楼……什时候倒掉？”她问旁边开小卖部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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