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脸颊上浮起两朵红晕,“这儿是宿命终点,是不会离开。生命、灵魂、记忆都会葬在这里,老虎,忘吧,好吗?”
她从自己怀中取出从前用过驽匣,喀声拉开盖子,凝视着里面排列得整整齐齐短箭,仿佛个即将奔赴疆场战士在最后次检视着自己武器。
“小心,人是可以打破宿命,你看,千年之前虬髯客,二零零七老虎,两重身份不都活得好好。你也可以做到,别管什前世记忆或者那些莫名其妙思想,跟回去,咱们去新加坡、大马或者任何处东南亚海岛,过自由富足日子,与世隔绝,忘掉人间烦恼,好不好?好不好?”
老虎话,突然让明白他为什至今痴迷流连于东南亚诸岛怪异习惯。在唐朝时,虬髯客也正是从东海诸岛起家,只有在茫茫大海无名岛屿上,他才能回忆从前,找到家感觉。
由此看来,千年前虬髯客与今天老虎,并没有本质上改变,正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句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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