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很甜，你不喜欢就算
。”
“又开始预设
喜好啊，小朋友。”刘斯年笑，“你生日蛋糕会吃完，不
样。还是你要留下来看吃完？”
路阳：……神经。
“谁要看你吃完。走。”路阳拎着苹果派往出走。
刘斯年跟在后面送，小朋友走很快，到院子大门，就听小朋友说：“谢谢。”声音又
差不多岁左右。
路阳想到趴在他脚上小绿。
“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成小太监。”
做猫也挺可怜。
“绝育对它们好，要是在生，没精力在照顾，你要是喜欢小绿，可以抱走，它还挺黏你。”刘斯年说完，想起来，“不好，你是不是快高考？”
挑个小，鹌鹑吧。”
路阳就在盒子里摸出小鹌鹑，黑漆漆小只，他刚拿出来，小绿就喵喵叫，蹲在自己饭盆前，路阳放进去，小绿瞬间埋头干饭，谁也不理。
没有顾此失彼，三姐妹碗里也有小鹌鹑，再加波餐。
小绿最早吃，第二波又吃完，不敢去抢姐姐们饭盆——它打不过！就趴在路阳脚面上，开始碰瓷，又要讨吃。
路阳寸步难行，询问：“应该是不能吃吧？”
路阳点下头，收回视线，他自己都养不起，连个空间都没有，哪里有钱养猫。
“你可以过来看看它们，免费撸猫猫，还有苹果派吃。”刘斯年笑，“应该烤好。”
新鲜出炉苹果派股青苹果味道，外皮酥，层层，里面是苹果馅还有奶酪香味，不甜腻，可能苹果中和。路阳明明才吃过晚饭，闻到香味，有些饿。
刘斯年拿着打包盒，全部装进去，分成两盒。见路阳看他，笑着解释：“不是很喜欢吃甜，麻烦你送过去，底下是给你，趁热好吃。”
路阳嗯声，才出炉苹果派，和他放在那里蛋糕角，对比起来，他好像很拿不出手。尤其对方不喜欢吃甜。正好借口——
“今天分量够，中午给它们加过餐。”刘斯年看路阳这样子，分明还是小孩心软，哪里有之前酷酷样子，说：“给吧，没它就不缠你。”
冻干盒子递出去，小绿死心，马上跑去和姐姐们爬架子，姐姐们都占据最高点，轮到它就是底层，不过小绿不介意，高高兴兴甩着尾巴团成团晒太阳。
如此之真实。
路阳□□饭猫真实把。刚还趴在他脚上，没吃瞬间就没影。
“黑豆以前比较皮，喜欢趁不注意跑出去玩，现在成大猫稳重，只有吃时候才会让你蹭蹭粘着你。”刘斯年还挺怀念黑豆活泼皮时候，“过年后，四只都要安排上绝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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