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俨然已是这支残兵主心骨,他在吴桥是被逼造反,决心直都不坚定,始终想着能招抚,处处让李九成出头。现今他被逼到绝路,反而丢开切,种自信神色来到他脸上,“咱们今日做出攻打昌邑样子,文登营必定减缓行速,等着咱们破城后捡便宜,咱们驻留日,假作打造器械,实则派哨马哨探海边,看海边有否解冻。若是能寻到船只,到时突然拔营……”
……
“打算把他们逼到昌邑,然后再往西赶到青州府附近,在青州府附近将他们击溃,斩杀李九成等头领,让残兵散入青州南边山区,那里群山连绵,命大能活下来,青州必定匪患丛生。到时你派些大泽山人去青州,在那里找个立足之地。”
陈新指着桌上地图轻轻说着,他对面站着吴坚忠,吴坚忠刀削般脸上包着棉纱,上面沁出些鲜红颜色,正是在平度州刚受伤。因为在平度州表现优异,陈新也把他视作情报局新秀,打算大力提拔。
吴坚忠明白陈新打算,就是留下这支比官兵强悍溃兵,让他们在青州府落草为寇,为以后正
九成和陈光福都有些愕然看着孔有德,这人从吴桥兵变起,在军中就不太出主意,后来渐渐也以李九成为主,很少有侃侃而谈时候,今日却说得条理分明。
陈光福连忙否认道:“孔兄不要误会,兄弟从未有此打算。”
“老子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打算,眼下形势摆着,以陈新为人,他不会给咱们活路,即便有其他上官愿招抚咱们,他也必定找出理由在此之前将等剿杀殆尽,用咱们人头换他升官。现在唯有条活路,这狗贼没有水师,即便要调登州水师也不是时能调来,要活命就得出海去东江。”
李九成连番受挫下,脑袋没有原来灵活,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问道:“哪里找船去东江?”
“眼下各处河流开冻,沿着潍水往北路都有渔村,鱼儿镇、骡子铺还有私港,其中有大船,咱们东江老兄弟还有些能驾船。”
陈光福惊讶道:“你如何得知鱼儿镇和骡子铺有私港?”
“老子能不知道?水师人贩卖本色到青州莱州,多有到附近私港,也曾来过次。”
李九成和陈光福对望眼,水师都是南兵和山东人,以前他们从来得不到其中好处,这孔有德却能在其中分润,而他们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此事。
孔有德咬咬牙,“别以为老子赚多少,不过是挣些茶水银子。要抢到足够船,便不能让那些渔民得消息跑,咱们进军必速,还得骗过后面陈新人马。”
陈光福如同捧哏般问道:“那要如何才能骗过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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